不恨!只是眼下她却不得不认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没有这个孩子,许离鹏是不是连这个良妾都不给给自己?
如果是以前,她是绝对不信的,眼下却不得不信。
“人送过去了?”皇宫里,裴元浚缓步往前走,懒洋洋的问道。
一袭浅紫色的王袍,袍上绣着的却是几株深紫鸢尾,用金线丝勾勒,走动之间鸢尾花盛开,美艳夺目,透着几分妖邪,这样的装束和他矜贵风雅的仪容完全不同,却又让人莫名的觉得俊美和谐!
一路过来,看到他的宫女、内侍无不伏地跪下。
“送过去了,说谢谢您。”贴身内侍吉海笑嘻嘻的禀报道,雨冬还是他亲自挑选的,是个伶俐人。
“就说了这个?”裴元浚挑了挑俊眸,极优雅的问道。
送了一个小内侍过去,这主意他自己都觉得满意,很有趣,那丫头看着也不象是逆来顺受的,就这么点表示?
“爷说笑了,能说什么啊,而且海子挺好啊,比起那些丫环得用的多了。”吉海笑道,迎和着自己主子的恶趣味。
说话间,前面的路口转出几个人,被内侍和侍卫护卫着在当中的正是太子裴洛安,裴元浚回京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据说之前被人行刺受伤的太子。
停下脚步,看着缓步走过来的裴洛安。
“见过王叔!”太子也看到他了,微微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上前几步,向着裴元浚行了一礼,腰身深深的塌了一下,恭敬不已!
身后的一众人等跟着一起见礼。
谁不知道皇上最信任的就是眼前这位郧郡王,这位郧郡王不但得宠,而且大权得握,手握着最重要的兵权,整个国家的兵权有一大半是掌控在他手中,就冲这一点,太子就不敢轻视这位王叔。
“听闻你新婚夜受伤,太子妃更是为了你伤的颇重,眼下如何了?刺客抓住了吗?”裴元浚淡淡的问道,手抬了抬,示意太子免礼。
对外面说是病了,但实际上却是因为刺客行刺,太子妃才会一“病”不起的。
“禀报王叔,刺客还是没有头绪,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查不到,太子妃……”裴洛安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脸露悲色,眼眶发红,整个人都没了精神,眼底一片悲色,侧过头去,拿衣角抹了抹眼角的眼痕,才重新转过头来,“是孤没守好她,害得她……”
太子妃快不行了的消息,早早的就放出来了,太医们也早早的确认过了,也许就这么几天的时间。
“凌安伯如何了?”裴元浚没有感染太子的情绪,俊美的唇角微勾,淡淡的问道。
“岳父现在的情况也不好,两个女儿都出了事,他纵然……一时间也扛不住。”裴洛安悲苦的道,“那一日去往凌安伯府,岳父已经在准备后事了,之前还上折子给父皇,要把这爵位让给伯府的大房。”
“让给一事无成的季永安?”裴元浚笑了,有些轻狂和嘲讽,丝毫没打算给太子东宫侧妃的生父一点面子,“那这个伯府的爵位可真是到头了,想当年老伯爷何等英雄,没想到会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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