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有的一样东西。”
“一样的?”曲非烟摇了摇头,说道:“除了能看出是华山派的剑法外,还有一样的东西么?难道是剑法名字?”
“可不就是剑法名字。”沈元景见曲非烟诧异,接着解释道:“譬如‘苍松迎客’、‘金雁横空’种种,你师祖使出,如在东峰观日,层层向上;你大师伯则在远眺西峰,秀丽挺拔,无论何种变化,总跳不出华山二字。”
曲非烟似懂非懂,突然补了一句:“那师父你便是华山元首,举目云低,身在仙界了。”
沈元景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叹道:“能如这北峰巍然独秀,已是不易,何谈‘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
他见曲非烟还要争辩,转过话题:“说回这飞絮剑法,近来在思过崖上闭关,我把功夫重新梳理了一遍,才发觉以前对这门剑法是误解了。既名飞絮,它便是一个‘乱’字啊。”说着,他抽出长剑,徐徐舞动起来。
那剑在沈元景手上,仿佛没有了重量,被风一托,剑尖便随之飘起,一会向上,一会往下,全然没有个方向,东西南北的乱闯。
不多时这一方风雪也被搅动,围着他周身转啊绕啊的,有时两两相撞,旋即分开,有时又一坠在地,便不能复起。待他演练完后,大风刮来,这些雪花有全都落入了一片白茫茫中,再也找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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