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心想:“这人被囚禁了十二年,虽有些疯狂,但仍存争雄之心,实属罕见。不过若非如此,我这李代桃僵、祸水东引的计策也实施不了。”
“疯子,油灯放到塌上吧!”沈元景小心翼翼的模样,走到榻前,放下油灯,随手递过木剑,下面却是向问天交给他的纸团和硬物。
任我行接过木剑和纸团,微微一怔,朗声说道:“喂,你们四个家伙,进不进来观战?”黄钟公怕被波及,道:“地势狭隘,容身不下。”
任我行便吩咐沈元景道:“老夫手段猛烈,你且去带上了门。”沈元景依言转身将铁门推上了。
任我行这才站起身来,身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呛啷之声,似是一根根细小的铁链自行碰撞作声。他将木剑在空中虚劈,这一剑自上而下,只不过移动了两尺光景,但斗室中竟然嗡嗡之声大作。
沈元景神色一正,往后退了一步,用身体挡住铁门上的方孔,赞道:“好内功!”任我行趁机打开纸团,收了所裹的硬物,在阅读纸上的字迹,身体微微发颤,似极为激动。
只是片刻,他就转过身来,叹道:“老夫十余年不动兵刃,不知当年所学的剑法还记不记得。”说着一剑疾刺沈元景左胸,守中带攻,攻中有守,乃是一招攻守兼备的凌厉剑法。
沈元景见他剑法高超,生平所见,也只在风清扬和令狐冲之下,心中一喜,又是一叹,心道:“可惜此刻我乃是拜火教御风使,却不是华山沈元景!”
于是他运起明玉功,右手骤然伸出,往剑上一抹,凭空接住对方的气劲,随后导引。任我行自觉得木剑之上传来不可抗拒的吸力,往上偏离,一剑落空。
他“咦”了一声,又木剑挥转,指向沈元景的左肩。黑白子在方孔中向内观看,一见之下,忍不住大声叫道:“好剑法!”任我行哈哈大笑。
沈元景又是一抹,化解了这招。二人你一剑来,我便化去,霎时间拆了二十余招,任凭任我行的剑法如何精妙,木剑始终未曾闯入沈元景周身三寸之内。
“借力打力?太极拳?”任我行叫了一句,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像!太极拳阴阳调和,古朴大方,你这门功夫招数精妙,却变化繁复。”
他见招数吃不住对方,便将内力慢慢运到木剑之上,一剑之出,竟隐隐有风雷之声。
沈元景接了两招,手上微微胀痛,忖道:“我这明玉功到底还是不够纯熟,对付嵩山十三太保之流或许有用,可遇到任我行这种宗师,始终是差了一筹。”
等任我行再一剑刺来,沈元景袖子里面突然伸出一块长约两尺的黑色令牌。“当”,这是两人比斗之后第一次碰撞。
任我行见他使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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