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收到过这样的威胁。”
“如果有,定要告诉她,和她一起商讨,定下预防的措施。多做不怕,只怕不做!”
金殿上大家都非常惊讶,圣上也是好奇,问沈翼:“威胁了什么?”
沈翼只说一半:“关于各位官员曾做过的一些,不与外人知的事。”
圣上就懂了的样子,顺着沈翼把内情模糊了:“各位爱卿多听叶医判的建议,她既认为这件事不可胡乱敷衍,那大家就要重视起来。”
因为不能确认袁阁老的去世,和这种无稽传话有什么关系,现在只能提醒。
“知道了。”百官应是,都说回家查问。
叶文初特意没去府衙,而是在顺安康等哪位大人来找她商量,但可惜,没有!
“会不会就是针对袁阁老他们的?”闻玉提醒叶文初,“这几位大人,可都是你熟悉的,也是所谓的袁阁老的党羽。”
叶文初昨天就察觉到了。
“汤庆玉还活着吗?”闻玉现在能想到的就是汤庆玉了,叶文初言简意赅,“苟延残喘,不可能是他。”
汤庆玉肯定没有这个本事,否则他当时不会那么狼狈。
她琢磨了一下:“如果袁阁老的死和这个警告有关,那么这事,还是和会宁侯,以及会宁侯背后的那个人,第十七间庙有关!”
问题是,这个人想干什么?或者说,这个组织想干什么!
叶文初取了笔墨,将她所知道的,关于第十七间庙的事情,都写在了纸上。
如果灯笼就是第十七间庙的标志。
那么,她第一次注意到灯笼,是在陆培杀徐念香和刘园的案子,陆培在税粮所做事,当时他家屋檐下挂着灯笼。
在陆培这个案子里,她联想到红台案。在刘红台位于莲花村的别院里,似乎是挂着三只灯笼。而莲花村的案子,让她对第十七间庙生出好奇。
京城登记十六间庙,可刘姚氏说有十七间,而且,第十七间是一个道观。刘姚氏至死都没有开口,道观在哪里。
最近的一次,是阮家八口遇害,他家的屋檐下也挂着三只灯笼。
这个道观想干什么?发展教众?重新让道教在大周兴起?
那么上面这几件事,是教众自己所为还是道观授意?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刘红台的莲花阵是道观设的。
她当时还想,布阵设法太像是江湖骗子了。可按现在道观办的事,布局和走向,根本不像是个糊弄人的道观。
还有会宁侯,他一直不开口,按舒世文的话说,没想到会宁侯很有种。她倒觉得,会宁侯不是有种,而是真的惧怕,他怕他开口说一个字,他全家就没有了。
“有没有觉得顺一点?”闻玉问叶文初。
叶文初点头道:“有一点思路。”
她最疑惑的地方是,道观做事方向很乱。它害刘红台、帮姚先阳又抛弃姚先阳、让会宁侯毒害王太医又害临江王,如果最近害袁阁老、威胁朝廷官员也是他们,那他们想干什么?
搅乱朝堂?
只能这么解释。
她慢慢理着思路,忽然舒世文的常随跑来了,喊道:“叶大人,不好了!”
“怎么了?”叶文初惊讶,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哪位大人……”
常随因为跑得太急,不停擦汗喘气,点着头没有章法地道:“是、是苏阁老,他死在棋盘街后面的茶苑里。”
“死法和袁阁老一模一样。”
叶文初气到头顶嗡了一下,他回头看着闻玉,闻玉道:“去吧,把你的仵作箱子带着。”
“我去了。”她去拿了箱子,和常随一起去茶苑。
棋盘街许多的衙门,这里的茶苑就是专门开给休息、谈事的朝廷官员的,私密性很好。后院里是一间一间独立的房间,房间的前面种着树,还用树的遮掩,将每一个房间又间隔开。
朝廷许多人喜欢中午来这里休息。叶文初和袁为民以及舒世文也在这里待过。
苏阁老的尸体,在一间靠侧门的房间里被小厮发现。
人就靠在椅子上,仰着头,椅子边上有呕吐物。
桌子上只有一只杯子,杯子的茶是满的,但茶壶里的茶见底了。
舒世文验过茶壶,茶壶里的茶没有毒。
茶苑的伙计说,苏阁老是午时从大门进来的。
苏阁老在两个月前,亲自定的长期包的房间,包的时间是每天的辰时到下午申时正。
今天苏阁老正常时间到,伙计提着茶跟着,送他进房里,伺候好了才关门走的。
但没想到申时进来收拾的时候,苏阁老已经咽气了。
叶文初放下箱子,停在苏阁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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