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也未坚持,只说道:“你若每日坚持,半月后可试着慢跑。”
“那可太好了。再之后我自己练骑便好,不必你每日陪着。”
“骑马很危险,你这匹马虽温驯,可难免有失蹄之时,还是得有人陪你出来。”
“我知道你有许多事要忙,我这不是不希望耽误你事吗?”孟小鱼心里打着小九九。管愈陪着她时总不放心让她自由驰骋,不但进度慢,她也无法事先查探去皇陵的路线。
“那等你学会了我们再商议此事如何?”
“好。”孟小鱼答得利落。
如管愈所言,半月后孟小鱼果真可以骑着马小跑了。而这半个月里,管愈并未每次都亲自作陪,他外出办事时便让他的贴身护卫褐樟教她。
这日午后,趁着管愈和褐樟都出去办事的当口,孟小鱼偷偷骑马出了王府。
起初她还沿着惯常路线走,不久后她便越跑越快,心里估算着以各种不同的速度需要多久可到达皇陵和回到正东镇。
她走完熟悉的路线后也不回头,而是继续催马前行,很快便来到了一条河旁。
马显然渴了,无论她如何拉,都义无反顾地冲向河边,低头饮水。
孟小鱼只好安静地坐在马上,等马喝足水才继续催它上岸。
这一催可把她吓得不轻。马饮足了水,倒愿意回到岸上去,可它两只前蹄却陷进了河床的淤泥中,孟小鱼骑在马背上生拉硬拽了好一阵子,终是未能让马蹄从淤泥里拉出来,心中好一阵后悔。早知如此,她就该在马踏入河水前先跳下来,死活拉着它不让它饮水的。
这下好了,她只能自己先下马再想办法。
她小心翼翼地往马屁股方向爬,然后纵身一跃往河岸跳去。
小姑娘身手还算敏捷,动作虽不优美,可毕竟没落入水里。可她一着地,却踩在圆滚滚的石子上,脚下一滑,整个人便仰面摔在了河滩上,摔得她屁股生疼,手掌和手肘也都擦伤了。
她坐在地上,微微一动身便觉屁股一阵阵地撕裂般的疼。
她看了看从手中脱出的缰绳和有些狂躁的马,顿时泄了气,心想这下怕是连人带马全得耗在这里了。
正当她暗自苦恼之时,忽然听到马蹄声渐近,心中一喜,心想说不定来人能帮帮忙,便忍着痛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刚走几步,她便看到管愈和褐樟骑着马朝她奔来。
两人在她跟前勒住马跳了下来,很快便看明白发生了何事。
褐樟看着站立不稳的孟小鱼,心中一阵暗叹。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早已知道,这个何宇乃女子所扮,恐怕就是那个刺伤了正东镇周之高的孟小鱼。
一个识文断字的女子在书房侍候公子还勉强说得过去,可她偏生还要习武练骑术,这就太不合规矩。更有甚的是她还不听话自己偷跑出来。这下好了,看她那模样定然伤得不轻。
褐樟心中如此想,嘴上却啥也没说,走到河边三两下就把马拉回了岸边。
管愈看着孟小鱼一副忍着痛,低着头准备受斥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便去查看她的伤势,确定只是一些皮肉伤,才稍稍放下心来,问道:“还有哪儿受伤了?”
“手——手肘。”孟小鱼这次是真觉得自己错了。若管愈此时痛斥她,她定不回嘴。
同时,她的心中又有些沮丧,感觉要自己一人骑马去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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