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过得去!”
“年轻人,这样不思进取可不行。我们思凝一件衣服都要上万块,恐怕是你们一年的收入吧?”
因为爷爷去世,我心情很不好。
我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接说道,“袁叔,这些古董虽然很值钱,可跟思凝的命相比,哪个更重要?”
袁野原本以为我是来催婚的,听我这么说,才知道我另有来意。
问道,“这话怎么讲?”
我跟他说,“袁思凝最近有个坎,请您多加小心。”
袁野把花瓶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说,“我们袁家也是阴阳世家,认识很多道上的朋友。这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
我刚想给他解释,就在这时,随着轰的一声响,大门被人踢开,有人直接进了院子。
看清楚对方模样,袁野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赶紧起身迎接出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一会,袁野陪着几个人进了屋。
为首那人身材高大,大约四十多岁,新剃的光头油光发亮,沉着脸,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身后跟着两名身强体壮的手下。
袁野陪着笑脸,“韩先生,这件事有些误会,我给您解释!”
那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青花瓷瓶,把它拿到手里,问道,“听说这只花瓶能值十几万?”
袁野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脸一下子就绿了,急忙说道,“韩先生,我正在想办法!”
韩先生哼了一声,手一松,花瓶哗的一声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他毫不停留的走到博古架跟前。
这下袁野彻底傻了眼,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
用哭腔哀求着,“韩先生,有话好说,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那位韩先生异常粗暴,怒道,“我给了你半个月时间,我的损失谁来承担?”
他随手拿起一只长颈瓶来,从摆放的位置就能看得出来,长颈瓶肯定比那只花瓶还要值钱。
袁野苦着脸站在一边,虽然心痛不已,却又不敢阻拦他。
韩先生把长颈瓶举到半空之中,还没等出手。
我忽然发现,在瓶身上,围绕着一丝淡淡的黑气,那是沾染了邪气的标志。
我提醒他,“长颈瓶不能摔,否则阴气溢出,会导致邪气入体。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下半辈子都会走霉运!”
我的话果然好使,韩先生立刻停住手,疑惑的看着我。
“这个小子是谁?什么时候轮到他说话了?”
长颈瓶虽然没摔下来,却也没放回去。
袁野提心吊胆的,不停擦着头上的汗水,“韩先生,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从河口村来的,我的一个侄子。”
韩先生忙不迭的把长颈瓶放回到博古架上面,然后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坐下。
袁野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下。
韩先生问我,“河口村有位很了不起的铁嘴神断洛老先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当年我有幸得到他指点,真是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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