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当天晚上,你父亲就派了管家来找我,说承国公和范祖松曾去找他借粮,还说以户部的名义打欠条给他。”
“怎么会这样?”公西月很是惊异,“宇文煌拨于赈灾的粮食和银钱不够吗?”
“据我收到的消息,宇文煌听闻灾情后,只说赈灾事情让承国公负责,但没有下发任何的粮食和银钱,也没有安排人赈灾。”
公西月听完后,愤愤地骂了句:“真是混帐!如此重大的灾情尽然撒手不管。”
骂完人后,公西月叫了司屹过来。
“听说宇文煌没有安排赈灾,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司屹确实也收到了消息,内侍和高官里都有他的人,朝庭的消息他比程元华掌握得更多。
“我是知到一个消息,朝会的时候,范祖松亲口说国库存银只有八十万两、存粮共九十八万石。”
“什么?”
这一下,不仅公西月震惊,就连程元华也震惊不已。
“怎么可能?”公西月不可置信,“当初大宇朝成立时,仅我父亲捐的白银就有三百万两,再加上中原王、江南王及其他世家、富商捐赠的,一共有八百万两。
就算这几年收支略为有些不平衡,怎么也不可能只剩下八十万两了。
还有存粮,根据当初制定的税赋制度,我估算了一下,至少也得有几百万石之多。”
司屹的神情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当时范祖松说完这句话后朝庭上的官员都和你一样不可置信,可范祖松说自前年开始,各洲县的税赋就没有收足,今年上缴不足五成。
而且宇文煌为了建祈福台和行宫又花了五百万两银子。”
公西月此刻的心情都不能用愤怒来形容,只觉得荒谬和悲凉!
这就是她宁愿喝下毒酒也不愿意替代的朝庭!
国库存银竞然远不如一个巨富之家,难怪中原王敢有异心、史光志也另有想法。
就在公西月以为这就是底线的时候,司屹又补充了一句:“范祖松说完话后,兵部尚书就接着问范祖松要军饷和军粮,说今年下半年的还未发放。”
公西月的心如开了个洞,冷风嗖嗖而过,直将人吹得冰冰凉凉。
……
接下来的公西月很沉默,一路上除了必要的话都不肯多说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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