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扮的样子,也引得路上偶遇画舫渔船上人头攒动,很是好奇。
就这样徐子骧孤身一人持着双桨,在这月光下缓缓划水而来,约莫半个时辰后,徐子骧则将船停在了一片茫无边际的芦苇荡旁。
此处距离苏州城也有三十余里了,只是凭借着头上的月光,徐子骧所看之处也皆是一片芦苇。
此时还是盛夏,所以这眼前这芦苇看起来更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尽头一般。
看到这儿,纵然是以徐子骧之敏锐眼力也无用武之地。
而这芦苇又轻飘飘的无处借力,他也不好使用轻功来探个究竟。
所以最终,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朝着这看似茫无边际的芦苇荡深处划去。
这样约莫划了半个时辰后,这艘渔船仍被困在这芦苇荡中,就在徐子骧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他的耳朵一动。
在他前方东北的方向,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若不是他耳力惊人,还真是察觉不到这阵动静。
有了声音指引,徐子骧自然是心中有底,缓缓持着双桨朝着这东方方向划去。
随着他越接近,这兵器交加的声音就越明显,甚至还能听到其中有人怒喝恶骂什么。
不一会儿,徐子骧就借助这阵声音的指引,将船划到了岸边。
而这时候岸边早已停下数条小舟,岸边远处稀稀落落的数间房舍这时候则燃起了火光,借助着这阵火光,徐子骧大概看清楚了火光下有三人正手持着刀剑则和一名老叟在交手。
看到这儿,徐子骧也不着急,慢慢在一旁打量着这几人的武功招数。
说来奇怪,徐子骧来江南以来,一路上遇到的江湖中人也极少有武功高明者。
除去李莫愁之外,也只有那武三通一身武功勉强看得入眼。
而此刻在太湖中偶然遇到的数人中,却有一人武功可和之前的武三通算是伯仲之间。
可这武三通可不是旁人,他师承一灯大师,又曾是云南大理的将军。一身武功在徐子骧看来虽只是看得过眼,但在江湖上却也是一方豪侠,鲜有敌手了。
而对面这老叟,身法矫健,接连游斗在数人围攻下却依然不落败迹,明显是修炼有高明的轻功。
不过他毕竟年岁已高,又是以寡击众。
那三人只要稳住阵势不乱,数十招后,他必定败北。
果然,只过了十招不到,这老叟就因为后力不济而被其中一人找到破绽,一掌印在身上,随即其余两把刀剑就已压在脖颈上。
“黄老爷子,你是何必呢,只要说出那对母子下落,我们不仅可饶你性命,日后更是可让你加入我圣教!”
看着已被生擒的老叟,之前一掌印在他身上的高瘦男子则出声劝道。
这老叟一身武艺,在他看来也是难得。而如今教中又是用人之际,所以这才动了惜才的心思。
“哈哈哈,我黄某人岂是贪生怕之辈,要杀就杀,休想从我嘴中套出夫人公子的下落!”
这老叟倒也刚烈,被两把利器加身,却依然不减心中胆气。
“老家伙,张旗使可是给指了条活路,你可莫要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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