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的打断了她的话,甚至都没有开口问到底是中午的寿宴还是晚上,不过,像这种宴会,普遍都是在晚上,所以许娇娇也没多问。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内心排斥她妈与卓彦北他爸的这段婚姻。
“你就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江玉簌脸色沉了沉。
许娇娇脚步微顿。
扭头,她的眸子平淡无波,语气不徐不缓,“明天封家的寿宴,请让忠叔准时来接我,我一定到场,并且不会给您丢脸,放心。”
许娇娇的刻意疏远叫江玉簌那好看的柳眉都拧成了一条线,她语气中亦是带了丝愠怒,“你现在是连喊我妈都不会了,是吗?”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导致她身上披着的那件昂贵的貂皮大氅随之落地。
许娇娇没说话。
大厅内的气压几乎是在瞬间凝滞。
叫人呼吸困难。
母女俩说话向来都是言简意赅,公事公办的,而且,几乎说不过两句就会起争执,虽然亦属常态,但是仍叫别墅内的女佣们个个头皮发麻。
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说一声。
“我可以去休息了吗?”
最终,还是许娇娇开口打破了沉寂。
江玉簌似是有些疲惫,“行了,明天下午我会让忠叔提前去接你,礼服也已经给你备好了,你晚上下学的时候和彦北那孩子一起回家。”
许娇娇没话说,径直往二楼走去。
刚刚从车库出来,手上还正提着酒酿丸子的徐晋忠见状默了默,得,这宵夜果然又是给他自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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