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领谢羽长快马而出,带着御林军直奔刘焕章府邸,声势浩大。
很快,昨日心口结结实实挨了皇帝一脚的信王,被侍卫用麻绳结结实实捆着,从武德门押了进去。
信王看到武德门门口的白家人和百信,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直直看向白卿言……
求父皇杀了他的话,就是这个白大姑娘说出来的!
这连番动静下来,百姓议论纷纷又热血沸腾,直说好歹天子还算圣明。
很快武德门内又疾步走出个小太监,他手里抱着拂尘,立于白家姑娘面前,尖着嗓子道:“陛下传白大姑娘……”
白锦稚一把扣住白卿言的手,心跳速度极快:“长姐……”
她望着双眸通红的白锦稚,轻轻拍了拍白锦稚的手,眼神坚定又明亮:“有祖母在,还有你们和百姓在这儿等着,不会有事的!”
白锦稚听她这么说,才略有心安,缓缓松开攥着白卿言的手。
她站起身双腿已经有些发麻,从容不迫理了理身上的孝衣,转身对跟随他们白家来武德门前百姓行了一礼,才回身望着来传旨的太监。
“烦请公公前面带路……”
红墙碧瓦的宫路,白卿言跟在带路公公身后,双眸幽深难测,脊背挺得极直,完全不像刚才挨了一棍的样子。
白卿言垂着眼睑,她上辈子透过梁王和杜知微对皇帝多少有些了解。
皇帝无治世之大能,多疑又猜忌。因自幼不受先帝看重过得十分清苦,问鼎之尊之位后,十分喜好奢华排场,还一心想要做一位要比先帝更有名望的贤君。
这样的一个皇帝,当比任何人都忌惮史官那根笔。
不然御林军出动为何走武德门?毫不留颜面绑了信王,为何偏从武德门押入?
皇帝既然从武德门宣她晋见,便已经说明皇帝不会杀她。
一会儿皇帝对她,无非……或是威逼,或是利诱罢了。
不待白卿言多想,便已到大殿门前。
走进殿内,见面色发白的信王哆哆嗦嗦跪在一侧,她恭恭敬敬对皇帝行叩拜大礼,静静凝视眼前光可鉴人的青石地板。
皇帝凝视伏地不语的白卿言,手里攥着一卷行军记录,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面前案几,声音凉得让人脊背发寒:“白大姑娘聚众于武德门前,是想要什么?”
她缓缓直起身,跪于大殿内,仰头望着高座之上的皇帝,反问了回去:“这句话也是臣女想问陛下的,陛下让信王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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