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陶小玲给一一破解。
然而毕竟只是中专护士,学的最好也是能力有限,顶天了也只不过跟赤脚医生水平差不多,实在也有搞不定病情的几个老头老太竟然会找上门来骂,弄的陶小玲走投无路连夜逃回诊所。
几次下来逼的她偷偷打电话问诊所医生,开出的药也大多缓解他们的病痛,其中有严重症状的陶小玲苦口婆心劝说去医院手术,劝说无效的就直接搬出个隔壁村的王神婆。
王神婆还是颇感激陶小玲的,原来她的生意还是比较清净的,陶小玲推荐的病人多了,生意好到要预约排队才挂上号。
王神婆为了感激陶小玲,也用了挂号叫号的形式给人看病,自然她的看病方式是神灵上身满嘴跑火车,说也奇怪,她看的病人病情恶化了或者死了,没有一个敢去说她一个不字,大抵都是说命该如此。
按说陶小玲为了村里付出这些多,应该是高堂上座,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像个爷们一样活着才对,而且这个也是陶小玲最想要的生活。
环顾四周,她坐的一桌都是老太太和小孩,桌子上仅有的几盘肉食已经盘底翻身,就是稍能下酒一点的香干辣条也所剩无几,老糟烧到还是能管够的,有酒无菜何以下酒?。
远看主桌一席,肉菜还是没有大动,男人喝酒筷头还是比较软一点点的。
陶小玲眼珠转来转去,一个主意心头生出,端着酒杯跑到主桌一个个碰起杯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苦多,但要活的潇洒,陶小玲就善于此道。
在诊所陶小玲装得滴酒不沾,仿佛喝上一口会要了她命似的,闻着酒味就赶紧捂着嘴巴,还特别的扭头不看。
其实是她怕自己吞咽口水的馋嘴模样给人发现,小姑娘家家的会喝酒名声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
陶小玲打小就好酒,也能喝,这个高度糟烧来个一斤过过瘾,来个两斤刚刚好。
到了上席,一度扮演着的淑女形象在举起酒碗的一刻分崩离析,娇滴滴的语音也开始粗狂起来。
“四根叔,干了干了……三爷爷再满上……二舅,二舅说你呢,走一个……”陶小玲咋咋呼呼端着酒碗反劝起酒来。
一杯酒一口菜,陶小玲吃的不亦乐乎,一圈酒下来,肉菜也被她吃的差不多了。
酒是好酒,大伯家烧的好糟烧,菜是好菜,只可惜太少了,宴却不是好宴。
烟草味糟烧香,烟草虽然陶小玲平时不喜,可和糟烧香掺和就是绝配,喝着老糟烧嚼着鸡骨头,干趴一桌大男人,可心里却再没有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欢愉,笑脸底下一种不安总是在冲撞。
夜色渐浓,大山深处时不时传来夜鹰的怪叫,似婴儿啼哭,似老妪呜咽。
草丛中各种虫子争鸣,仿佛在比试谁叫的声高,却是无论如何也叫不过树梢头的夜蝉。
小溪中偶尔传出鱼跃水面的“啪啪”声响,蛇行水岸边的“沙沙”声,陈星躺在溪水中渐渐能睁开眼睛。
溪水给了陈星大量的能量,水是自然界比热容最大的物质,流经陈星溪水的温度有二十七八度,被陈星一下子吸收去20来度的热量,那是非常惊人的热量。
水是流动的,一秒间就有数个立方的流量流过陈星,从水里获取的热量是多少个大太阳也晒不出来的。
伤口还没有得到足够的修复,大脑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状态,陈星的听力视力渐渐恢复到接近普通人的水平,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皮,略微能睁开一点眼睛,外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什么,只有星空中的星星点点能依稀看个模糊。
皮肤吸热细胞依然在不知疲倦地工作,仿佛饥饿的人遇到美食一样,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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