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轻又大声喊了两声,张瑗才抬起头,望着罗衣轻,似乎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直直地看着罗衣轻。
罗衣轻说:“张大人,你该不是把下官忘了吧?”
张瑗说:“怎么会呢?罗大人,我就是奇怪你怎么来了?”
罗衣轻笑道:“下官没别的本事,就是长着一对翅膀,什么地方都能去。”
张瑗说:“是啊,罗大人飞檐走壁的功夫进这皇宫大内还不是如进小菜园一样,你找我做什么?”
罗衣轻说:“不是我找大人,是义成公主找大人。”
张瑗说:“王妃?她找我何事?”
“不知道,大人去了就知道了。”
张瑗放下手头上的事,来见义成公主。
义成公主将香袋递给张瑗说:“这是契丹枢密使派人送给我的,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张瑗看了看,小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给王妃治病的一个方子。”
耶律汀说:“这只是两种阴干的紫罗兰和玫瑰花,怎么是治疗本宫疾病的方子?”
张瑗说:“我曾听说,在西方,就是用这个方子治疗不孕不育的,只是还要摸清脉息,分清寒热,才能对症下药,不然,非但治不了病,还会戕害身体,需要慎重。”
耶律汀说:“我说枢密使为什么送我这些东西呢,我虽不懂这些,但看见香袋上那对金童玉女,我就喜欢,觉得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所以叫你来问一问。”
张瑗说:“我也只是这样猜想,究竟是什么,王妃见他一面一问不就知道了?”
耶律汀说:“我正有此意,你明天陪我一同去见他,如何?”
张瑗说:“谨遵王妃之命。”
次日,耶律汀带来两个忠诚的奴婢,与张瑗一起来到驿馆。
张俭早早出门迎接,进入驿馆,张俭向耶律汀请安毕。耶律汀指着张瑗说:“我知道你们是为她而来。”
张俭说:“王妃说的不错,臣正是来接姐姐回家。”
耶律汀看了看张瑗,诧异道:“姐姐?你是枢密使的阿姊?”
张瑗说:“是的,他是我的大弟弟。”
耶律汀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扫了两遍,说:“倒还有些相像,你昨晚怎么不告诉我?”
张瑗说:“我猜到张俭来这里干什么?于公,我不该说出来。”
耶律汀说:“于私呢,难道你不该告诉我?”
张瑗说:“于私,更不应该告诉你,因为我怕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耶律汀回头对张俭说:“你真的能够治好我的病?”
张俭说:“请王妃伸手过来。”
耶律汀将手伸过去,张俭用手把了寸关尺,屏息凝神,过了一刻,又换了另外一只手。;然后说:“王妃脉息有些微弱,绵柔无力,是不是常有胸闷气短的感觉?”
耶律汀点点头。
张俭又说:“王妃左右两手脉象不一,左边强右边弱,说明王妃内心焦虑,经常寝食难安。”
耶律汀说:“对呀,还爱做噩梦,经常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的。”
张俭说:“不仅如此,王妃还总是手脚冰凉,夜半出汗,小便发黄,对不对?”
耶律汀说:“对对对,想不到枢密使还精通医术,了不起。”
张俭说:“不过略有所闻,算不上精通。”
耶律汀说:“那我这病”
张俭说:“王妃放心,王妃这是湿热引起的,外面看来体弱惧冷,实则体内肝火旺盛,以致损伤卵子,所以不孕,臣昨天送给王妃的香袋里就是药方,只是要与正月的无根水一同煎服,可保王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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