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斜轸说:“雁门关是在山西,你不是要到西京去吗?”
刘玉兰说:“人家是要到南京去。”
耶律斜轸说:“哦,你是要到南京去,南京在哪儿?”
刘玉兰苦笑着对耶律敌鲁说:“又糊涂了。”
耶律斜轸说:“谁糊涂了,到南京去呀,那不是要出居庸关吗?出了居庸关,就到南京了。”
耶律敌鲁连忙说:“对对对,守太保的记性真好,多谢你帮小人指路。”
耶律斜轸说:“不用谢,西京有个望海楼,里面的羊肉汤好喝,你要请我喝羊肉汤。”
耶律敌鲁忙说:“一定,一定请您喝汤。”
刘玉兰无奈地笑了笑,小声对耶律敌鲁说:“你看,又糊涂了。”
耶律敌鲁说:“夫人,你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耶律敌鲁走了不一会儿,带着萧婉容走过来。他手里拿着一面钲。他让刘玉兰将耶律斜轸带到一个亭子子里,坐下。这座亭子是一座悬空亭,耶律敌鲁便带着萧婉容来到亭子下面,让萧婉容坐在里面,他用力地敲起铜钲。
耶律斜轸一下子惊觉,连忙站起来,抓着刘玉兰的手问:“谁在敲钲?哪儿在敲钲?”
刘玉兰说:“没有啊,哪儿有人敲钲?”
耶律斜轸说:“不,是有人在敲,婉容,婉容,婉容呢?婉容在哪儿?”
钲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激越。耶律斜轸跑到亭子边抓住栏杆,大声呼喊:“婉容,婉容。”一边呼喊一边捶打亭子的立柱。
钲声还一阵阵地传过来,耶律斜轸猛一转身,向亭子外面跑去,边跑边喊:“婉容,你怎么样了?婉容,你等着我,等着我呀。”
耶律斜轸跌跌撞撞跑出去,刘玉兰在后面紧追着,哪里追得上,耶律斜轸就像一匹伤痕累累的老马听见冲锋的号角,尽管步履蹒跚,但此刻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突然,一个趔趄,耶律斜轸摔倒了。
刘玉兰冲过去,扶起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还没站稳,又要冲出去。刘玉兰一把死死地拽住。
耶律斜轸大声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婉容,她还病着,耶律敌鲁正在为她治病,我要去看她,放开我。”
刘玉兰拉着耶律斜轸说:“汉宁,婉容没病,她没病。”
耶律斜轸说:“胡说,我刚才还听到耶律敌鲁在敲钲,婉容一定病了。”
这时,萧婉容、耶律敌鲁已经跑过来了。
耶律斜轸看见萧婉容,立即上前,拉着她的手,看着她,问:“婉容,你没病?”
萧婉容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泪流满面,她紧紧抱住耶律斜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她才说:“我没病,斜轸,我没病。”
耶律斜轸推开萧婉容,睁大眼睛看着萧婉容,上下打量了半天。突然,身子一歪。萧婉容连忙一把扶着,刘玉兰也急忙伸手架着耶律斜轸。二人同时惊叫起来。
耶律敌鲁笑道:“没事,守太保是紧张过度,休息一下就好。”
三人一起将耶律斜轸抬回屋内,平放在床上。
萧婉容对耶律敌鲁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这样可能唤醒他的心智,现在倒好,人都昏过去了。”
耶律敌鲁说:“夫人莫怪,守太保身体无碍,等一会儿就会醒来。”
刘玉兰说:“是啊,姐姐,汉宁只是太紧张了。”
耶律敌鲁说:“夫人,你还要谢谢老夫,不是老夫,夫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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