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她对斜轸好一点,你二哥没少受她的气。”
韩德让说:“这房子的确是皇太后让人修的,专门找了最好的做工人来修的。”
刘玉兰四周看了看,说:“的确修得不错,皇太后费心了。”
韩德让说:“只要二哥住得舒服,就好了。”
萧婉容说:“这里面三弟一定花了不少心思,二嫂感谢你。”
韩德让说:“二嫂别说见外的话,你们现在刚回来,还有很多事要收拾处理,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望二哥,若是需要什么,告诉小弟一声,小弟给你们办。”
萧婉容说:“好,今天也不留你了,过两天,请你吃饭。”
韩德让告辞,走了。
一路跋山涉水,走了几百里路,都困乏了。
大家草草地吃罢晚餐,都很快入睡了。
半夜,刘玉兰醒了,只见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射进来,地上结了霜,让人感到有些清冷。
刘玉兰看了看耶律斜轸,他是怕冷的,上京的夜晚,即使仲秋之夜,也寒冷刺骨,汉宁必须盖好被子。
可是,床上没有耶律斜轸,他去哪儿了?
刘玉兰连忙起床,披了衣服,来问萧婉容。
婉容说耶律斜轸不在她那里,接着刘玉兰听到屋里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萧婉容开门出来,问:“怎么了,他不在房里?”
刘玉兰说:“房里没人。”
萧婉容说:“你是怎么照顾他的?从你身边走了,都不知道。”
刘玉兰说:“睡得太沉了,快去找找吧。”
萧婉容顾不得多说,与刘玉兰分头寻找。
月光如玉,守太保府仿佛搬进了一个水晶世界里,月光在每个角落里都留下痕迹。
萧婉容一边呼喊一边寻找。她急急地向花园里走去。
她记得刚回来路过花园的时候,耶律斜轸就不住地看着花园,问这是哪儿?想必他是跑到那里去了。
花园很大,萧婉容进了花园左一弯右一拐,缘着小径寻找,一边走一边呼喊,走到一个空旷的草坪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身边放着一把剑,月光照在剑上,寒光凛凛。
萧婉容几步奔过去,正是耶律斜轸,萧婉容忙将他扶起来。
耶律斜轸伸手拿起剑。
萧婉容说:“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耶律斜轸说:“我想找我练剑的地方,可怎么找不到呢?”
萧婉容说:“你想练剑,也要等天亮了再练呀,半夜三更跑出来练什么剑?”
耶律斜轸说:“我向来都是半夜三更练剑的呀。”
这时,花园那边传来刘玉兰的喊声,萧婉容大声说:“在这里。”
刘玉兰连忙跑过来,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萧婉容说:“练剑呗。”
刘玉兰惊讶地说:“练剑?半夜三更跑出来练剑?汉宁,你是不是连日月都不知道了?”
耶律斜轸说:“胡说什么?这么大的月亮正好练剑,你们来了,陪我一起练剑。”
萧婉容生气道:“你想练剑你一个人练,都一把年纪,还折腾什么?害得我的觉都没睡好。”
萧婉容说罢,撇开耶律斜轸和刘玉兰,走了。
刘玉兰上前拿下耶律斜轸手里的宝剑,对着他又哄又骗,说了半天,耶律斜轸才跟着她回去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