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治理得风调雨顺。”
萧绰说:“你不记恨张俭?”
韩德让说:“张俭那也是为国家,臣岂能记恨于他。”
萧绰说:“不错,不愧是大契丹的丞相,度量大,有胸襟,回头你去跟皇上说说。”
韩德让说:“臣还有一个人,希望太后用他。”
萧绰问:“还有谁?”
韩德让说:“驸马萧恒德。”
萧绰愣了愣,说:“你不要为他求情,朕不会用他。”
看着萧绰如此坚决,韩德让不好再说什么了,辞别了萧绰,就往驸马府而来。一路上,他都在想,如何跟贤释开口,但直到马车停下,他都没有想好。
进了大门,只见赵宗媛和贤释坐在屋檐下,依然忙着做小孩的衣物,萧恒德坐在贤释的身边靠在一根柱子上,似睡却醒,眯着眼看着贤释。见韩德让进来,三个人都站了起来。
韩德让走过去,说:“你们倒真会享受,晒着太阳,多舒服。”
萧恒德给韩德让搬来一张椅子,说:“政事令说的不错,这秋天的太阳的确让人很舒服,晒一晒,让人身上每个毛孔都通畅,来来,您坐这儿。我给您泡一杯茶去。”
赵宗媛站起来说:“驸马坐着,我去泡茶。”
贤释说:“赵姐姐,你是政事令夫人,是我们的贵客,怎么好要你去泡茶?”
赵宗媛说:“什么政事令夫人?我不稀罕,我只稀罕你这个妹子。”
赵宗媛说罢,朝屋内走去。
韩德让笑了笑,说:“她是做惯了的人,让她去做,我叫她来是服侍你的。”
贤释说:“大人,您的恩情,奴婢这辈子报答不了,下辈子再报答你。奴婢万万没想到奴婢临死之前还能结识大人,还能认赵姐姐做姐妹,这辈子,虽死无憾了。”
韩德让说:“妹子,快别这么说,我是被你们的真情打动的,虽然,当时我也恨驸马对越国公主过于冷酷,但你们真的让我很感动。”
贤释紧盯着韩德让,她不相信这话是这位高高在上的政事令大人说的,她更不相信韩德让称呼她为“妹子”。
韩德让看出了贤释的诧异,说:“你既然是赵宗媛的妹子,那就我的妹子,我有你这样的妹子,很高兴。”
贤释忙起身向韩德让拜下,说:“既然政事令不嫌弃贤释,认我这个妹妹,那就请受妹妹一拜。”
韩德让连忙扶住,笑道:“好好,想不到老夫老了老了,竟有一个妹子跑出来,真是人生又一大幸事。”
正说着,赵宗媛泡茶出来,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贤释妹妹你拜他干什么?”
贤释笑着说:“赵姐姐,我今天认了一个大哥了。”
赵宗媛看了看韩德让说:“我说的不错吧,我这个妹子好吧?”
韩德让说:“贤释妹子当然是好,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不要忘记,是谁让你到驸马府里来的。”
赵宗媛说:“我当然记得,但那时你只跟我提了一下,没有非要我来不可,是我觉得贤释妹子是一个可信之人,自己愿意来的。”
萧恒德呆在一边,看着他们斗嘴,觉得甚是好玩,傻傻地笑着。
贤释见了,说:“你半天在那儿傻站着,傻笑着,像一个呆瓜,干什么呢?没看见赵姐姐受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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