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我就彻底放弃了。”
韩德让说:“你是说公主与萧排押的事?”
萧恒德说:“不是,我与公主成亲之后,不久,我去了南京,协助耶律休哥,参谋军事。当时,宋国蠢蠢欲动,陈兵边境,山雨欲来风满楼,我自然不会离开,而且,我也不想回去。后来,我军在五台山下抓住了几个宋军谍者,经过审问,得知宋军可能要经过五台山进攻灵丘,我便请求率一支小分队先对那里的宋军进行侦察。”
韩德让说:“是的,那好像是统和元年的事,先皇崩殂,新皇刚刚继位,政局纷乱,宋军正想乘机来犯。”
萧恒德说:“我到了五台山,还真遇到了宋军大队人马,被他们战败,我也受了重伤,拼命才冲出包围,后来,因为失血太多,昏倒在一条溪涧旁边,却正好被高妹妹救了。”
韩德让说:“这还真巧啊。”
萧恒德说:“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与高妹妹已经三四年没见了,遇到她,我感到非常惊奇,要知道,虽然她还住在五台山下,可是与原来住的地方,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隔一百多里地。不能不让我相信我这辈子与她有缘。”
韩德让说:“的确是很有缘分的,贤释为什么从西边搬到东边去了?”
萧恒德说:“这一时也说不完,总的来说,她原来在姓李的人家里,住不下去了,慧通禅师就为她另找了一户人家,给人家当佣人。我受伤倒在那里,恰好她洗衣服时看见了,背回家里。在她的屋里,我整整躺了一个多月,身体才好起来。”
韩德让说:“就是这次你把她带回契丹的?”
韩德让说:“不是,难道大人不记得我是统和四年才把她带回契丹的。那次,我想让她跟我走,她不肯,说她现在的爸妈对她很好,她不想离开他们,要为他们养老送终。”
韩德让说:“那家人没有儿女吗?”
萧恒德说:“是的,都五六十多岁了,没有儿女,慧通禅师就是想让高妹妹做他们的女儿,高妹妹好有个落脚点,同时,也让那对夫妻有一个照料之人。”
韩德让说:“这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事。”
萧恒德说:“是的,那夫妻对高妹妹的确很好,我在他们家里,也受到他们悉心照料,才那么快痊愈。”
韩德让说:“不用说,贤释再一次出现,更让你燃起了感情,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萧恒德说:“是这样,本来我已经觉得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当我看到她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个月,我虽然忍受着伤痛的折磨,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韩德让说:“所以,你回来后,就更加对公主冷淡了?”
萧恒德说:“是的,我忘不了高妹妹,我心里只有她,我很久都和公主不在一起,见了面,也不说两句话。我知道公主怨恨我,那就让她怨恨吧,那样我就不觉得对不起她了。”
韩德让说:“你这是什么话?这是能抵消的吗?”
萧恒德说:“反正我是那样想的。后来,我去了东京,在东京差不多呆了两年,那两年里,我一直没回上京,几乎忘记了在上京我还有个家。”
韩德让说:“这么说越国公主是在你在东京时怀孕的?”
萧恒德说:“不错。我走之后,公主一直郁郁寡欢,吴国公主经常来我府上劝解她,跟她作伴。萧排押有时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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