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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释说:“恒德哥,快起来,我还要赶紧做衣服呢。”
萧恒德抬起头,坐到自己的凳子上,说:“高妹妹,我说过我要照顾你一辈子的,你记得不记得?”
贤释说:“当然记得。”
赵宗媛见萧恒德渐渐恢复了平静,说:“你说的话,只要你记得就好了,问人家记不记得干什么?”
萧恒德微微一愣,说:“我当然不会忘记,高伯伯下葬那天,我对高妹妹说的,我要照顾她一辈子。”
赵宗媛说:“驸马,那时还是一个孩子,怎么照顾贤释妹妹?”
萧恒德说:“不,我那时已经十二岁了,身体强壮得很。”
贤释说:“恒德哥没说假话,我父亲走后,就几乎全由他照顾我。”
赵宗媛说:“你不是还有干爸吗?你没住在他家了?”
萧恒德说:“那姓李的不是好人。”
赵宗媛说:“怎么?他对贤释妹妹不好?”
贤释说:“干爸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只认钱不认人,原先,我父亲把我寄养在他家,每年给他五十两银子,他待我倒是还好,后来,父亲去了,没有银子给他,他就不高兴了,尤其是干娘,嫌我吃白食,怎么看我都不顺眼。好在,他们还看慧通禅师的面子,没把我赶出门,不然,就真的流离失所了。”
萧恒德说:“他们哪里是看慧通禅师的面子,是看在那几十亩良田的份上,才收留你。”
“我知道,”贤释向赵宗媛解释道,“我干爸租种的地是寺院的,每年只需向寺院缴纳一些粮食蔬菜,就行了,寺院算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所以,他们不敢得罪寺院,也不敢赶我走。”
赵宗媛说:“你说的我知道,我也是五台山下的,也租种过寺院的地。”
萧恒德说:“照道理说,他们因为你才租种了寺院里最好的地,应该感谢你才是,可是,竟那样对你,真是狼心狗肺。”
赵宗媛看着萧恒德又激动起来,问:“他们怎样对待你?贤释妹妹。”
贤释说:“没怎么对我,就是让我多做事,少吃饭,没什么。”
萧恒德说:“那他为什么耍那样的小心眼?”
贤释说:“恒德哥,他是我的干爸,从小在他们家养大,也是不容易的,他有些想法,也是应该的,你不要总过不去。好了,你不在这里妨碍我们做事了,出去走走,出去走走。”
萧恒德只得站起来,走了出去,忽见,韩德让走进来,身后一个陌生人,另外跟着两个卫士,挑着两担东西。
萧恒德忙上前,行礼。
韩德让笑道:“驸马,有人给你送东西来了。”
这时贤释与赵宗媛也出来了,与韩德让见了面。贤释连忙请韩德让进屋坐,韩德让招呼了陌生人一声,让卫士先将担子挑进屋里,然后和陌生人走进屋内。
萧恒德一直盯着陌生人看,那人一副高丽人打扮,白净的脸上留着髭须。
韩德让指着萧恒德对陌生人说:“朴先生,这就是你要见的人。”
陌生人立即上前向萧恒德叩头道:“大人,小人奉娘娘之命前来看望您,您还好吗?”
萧恒德有点糊涂,娘娘为何要派人来看望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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