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好,让我来从师学艺的。”
贤释好不容易止住泪,说:“奴婢怎敢劳动政事令夫人?”
赵宗媛说:“又说见外的话,你我其实都是从南方俘掳过来的,是同苦共难的好姐妹,今后,不准将见外的话。”
贤释紧抓着赵宗媛的手,使劲地点着头,连忙让赵宗媛坐下。
赵宗媛说:“老韩前天回去对我说你挺着大肚子,府里一个奴婢都没有,很不方便,我一听很着急,这这么行?今天就过来了。”
萧恒德说:“多谢政事令抬爱,罪人怎么能受你们这么大的关照?”
贤释说:“是啊,夫人,我们现在是有罪之人,大家躲着都来不及,你们不嫌弃我们已是莫大的恩情了,怎么敢劳烦夫人呢?”
赵宗媛说:“不,不是夫人,是姐姐。”
萧恒德说:“即使是政事令疼爱罪人,也不该让夫人来伺候我们呀,派一个奴婢来不就行了。”
赵宗媛说:“那些人,我不放心,哪里会尽心尽力地做事,再说,别看他们是个奴隶,但眼光势利得很,你们都这样了,他们还会把你们放在眼里?”
贤释说:“其实,这府里就只有我和恒德两个人,不用别人帮忙,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赵宗媛说:“这府里不知止你们两个人,是三个人,算上我就四个人了。”
贤释一听笑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对,夫人,你说的对。”
赵宗媛看着贤释一脸幸福的样子,问:“怎样?小家伙怎么样?”
贤释说:“现在调皮多了,总踢人。”
赵宗媛说:“那是他想出来了。”
贤释叹道:“是啊,他想来了,我也该去了。”
赵宗媛说:“快别这么说,老韩说了,他会为你们求情的。”
贤释惨然一笑,没说什么,眼里泛着泪光。
赵宗媛一笑,站起来,搬过一口刚带来的箱子,说:“来,过来,贤释妹妹,看这是什么?”
赵宗媛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装着很多布料,花花绿绿,一满箱。
贤释说:“夫人,你带这么多布料来干什么?”
赵宗媛说:“小家伙要出生了,得给他预备一些衣服,鞋子,帽子,袜子什么的,总不能让人家赤条条地见人吧。”
贤释说:“那也要不了这么多呀。”
赵宗媛说:“不多不多,这春天的,夏天的,秋天的,冬天的,长的,短的,厚的,薄的,契丹的,汉人的,马上的,马下的,一岁的,两岁的,三岁的,四岁的,五岁的,六岁的,大大小小,还不知需要多少呢。”
贤释听着赵宗媛说了一大堆,却句句刺痛了她的心,神情惨淡,黯然神伤。
赵宗媛见贤释又伤心了,知道是自己刚才的话让她想到了孩子的未来,不禁后悔自己多嘴,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最后,她说:“贤释妹妹,你知道这些布料是从哪里来的?”
贤释说:“还能从哪里来的?肯定是夫人买的,夫人真是太有心了。”
赵宗媛笑道:“嗐,哪里是买的,你把我想的太大方了,这是我在裁造局一点点攒的。”
贤释说:“什么?这些都是你在裁造局里攒的?”
赵宗媛说:“是啊,我攒了好几年,才攒了这些。”
贤释说:“据我所知,裁造局里有专人看守,任何人不能带走一寸布。”
赵宗媛说:“我与他们不一样,我是那里的大师傅,裁造局里的人都听我的。”
贤释说:“那你也带不走这一大箱呀。”
赵宗媛说:“这是太后特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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