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韩德让说:“臣替他们谢谢太后。”
韩德让到驸马府时,驸马府门前有许多士兵把守着,大门外,还搭着帐篷,看起来是日夜都有人值守。
韩德让走进府内,府内阒无一人,安静得很。
韩德让四周望了望,府内清扫过,通过花园的小径也干净得很,一只猫懒洋洋地睡在花台上,见韩德让走过来,抬起头看了一眼,喵了一声,又直挺挺地躺下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恒德与贤释坐在屋檐下面,看起来很安逸,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是被判了死刑的人。
听到韩德让来了,萧恒德、贤释起身迎接,一起进入中堂,萧恒德吩咐人看座,沏茶。问:“政事令怎么今天有空来看罪人?”
韩德让说:“驸马得罪,老朽心里不安。”
萧恒德说:“罪人鲁莽,死有余辜。”
韩德让说:“驸马不要这样说,虽然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但老朽还是对你深表同情。”
萧恒德觑了韩德让一眼,说:“政事令同情罪人?”
韩德让说:“老朽虽然同情你们,但是为你们不值得。”
萧恒德说:“有什么不值得?”
韩德让看了贤释一眼,说:“为了爱搭上两个人的性命,值得吗?”
贤释说:“只要跟恒德哥在一起,做什么都值得。”
韩德让说:“倒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贤释说:“奴婢不管什么情什么义的,奴婢只愿意跟恒德哥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韩德让说:“就是去死也可以?”
贤释说:“死也可以。”
韩德让点头,说:“驸马,你的情义果然没给错人。”
萧恒德说:“政事令来这里该不是说情谈爱的吧?”
韩德让说:“当然不是,老朽来告诉你们,太后挂念你们,让我来问问你们生活缺什么,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她,她一定满足你们。”
贤释只觉得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接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来,说:“多谢太后惦念,奴婢生活的很好,什么也不缺。”
韩德让说:“太后让你安心养胎,不要想得太多。”
贤释照顾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恒德说:“请政事令告诉太后,是臣对不起太后,对不起公主,臣今生欠下的仗,来生再还。”
韩德让安慰道:“你们先不要乱想,太后心肠很软,说不定会”
萧恒德说:“政事令不要宽罪人的心,能让我们的孩子出生,已是莫大的恩情,罪人不奢望别的,到时候让我与贤释一起死,就心满意足了。”
韩德让听了,心里像有什么东西翻腾不止,他站起来,装作很轻松,说:“今天,你们弄什么好吃的,老朽今天来了,就是要来混一顿饭的,你们不会介意吧?”
萧恒德忙说:“不介意,求之不得呢,只是府中厨子已经走了,平时都是高妹妹亲自做饭,粗鄙的很,怕不合你的胃口。”
韩德让说:“无妨,只管做来,老朽正要品一品贤释的手艺。”
贤释听了,忙进厨房,准备起来。
韩德让说:“这样不行,贤释越来越不方便了,再叫她受累,她哪里受得了?”
萧恒德说:“罪人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们都这样了,谁还会来服侍她?”
韩德让说:“老朽回去告诉太后,让她从宫里派几个人来。”
萧恒德摇头道:“不可,我现在是个罪人,太后没让我们下大牢,已经是格外的恩典,我不能再麻烦她了。”
韩德让想了想,说:“要不我让赵宗媛过来服侍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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