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流,今我等相会于此,共庆佛塔告竣,当也效会稽之欢,以绍风雅。”
耶律隆绪一听兴趣大发,说:“对呀,诸位大人,不如趁此情此景,每人赋诗一首,看谁做得好,朕有重赏。”
这一下子,难倒了契丹族奚族之人,只听,驸马萧排押说:“皇上,你这就不公平了,要论骑马射箭,冲锋陷阵,我们还能较量,但这吟诗作画,臣等实在不会,如何比得过南人?”
耶律题字说:“皇上,臣别的不会,作画还是勉强可行,臣愿意给这佛塔作一张画,献给皇上。”
耶律隆绪笑道:“这主意不错,卿就作画,画得好,朕有重赏。”
耶律题字欢喜非常。
萧绰说:“画一张,太少了,你要把这佛塔的里里外外都画遍,每一个角落都不能落下。朕按幅付钱,画得好,另外有赏。”
耶律题字喜不自禁,酒都没心思喝了,跑下佛塔细看去了。
萧排押等见了,说:“臣等没有别的助兴,愿意以角抵戏搏皇上一乐。”
萧绰说:“好了朕不为难你们,既然你们做不出诗,就不为你你们了,朕看这诗就由王继忠来作,张瑗建塔,王继忠作诗,这倒是一段佳话。”
耶律隆绪说:“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王继忠不敢推辞,只得要了笔墨纸砚,工工整整地写四句话,递给萧绰。萧绰看了大喜,连说好诗,然后递给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读了出来:“新塔突兀插云霄,势凌泰岳百丈高。云涛万里大鹏起,更有龙凤凭逍遥。”
“写得好,”韩德让叫起来,“这气势如此雄迈,真是直追青莲了。”
室昉说:“的确不错,不仅气势豪迈,比喻也巧妙,不露痕迹。堪称佳作。”
菩萨哥说:“都别说了,这里还有一个大诗人呢。”
耶律隆绪忙问:“谁?谁呀?”
菩萨哥推出张瑗,说:“就是这位,建筑做得好,诗也做得很好。”
萧绰说:“朕早听说,张大人是个多才多艺的才女,怎么样?也来一首?”
张瑗谦虚地说:“微臣才疏学浅,不曾学过诗书,做出来怕有污皇太后皇上的眼睛。”
菩萨哥说:“张瑗,你不要过谦,你那首《四月天》,不就写得很好吗?”
耶律隆绪说:“是吗?且读来听听。”
菩萨哥念道:“人间四月烟雨天,梁上燕子舞蹁跹。百花织就齐星冠,水波声里梦清莲。”
耶律隆绪拍手叫道:“好一个‘水波声里梦清莲。’清雅脱俗,意境高远。的确是好诗。”
张瑗说:“皇上谬赞,不过是平庸之作,难登大雅之堂。”
萧绰说:“张大人别再扭扭捏捏了,做一首吧。”
张瑗推辞不掉,提笔作了一首,递给萧绰。
萧绰看了,笑道:“果然是才女,做的不错。”
说罢,将诗递给耶律隆绪,耶律隆绪依然读出声来:“百尺高楼凤盘旋,笑如明珠出清泉。何处传来风铃声,潢川悠悠归雁还。”
耶律隆绪笑道:“的确不错,只是有点苍凉。”
室昉说:“皇上,那不是苍凉,那是一幅国富民足的图画呀。”
韩德让说:“丞相大人说得对呀,皇上试想天下太平,人民牧马归来,晚风习习,风送铃声,怡然自得,这是多么好的一幅图啊。”
耶律隆绪说:“的确美妙,朕就是要打造这样的太平盛世。”
萧绰笑道:“这也是朕心里向往的,欸,这座佛塔有名吗?”
张瑗说:“臣正想请太后赐名呢。”
萧绰想了想说:“就叫它释迦佛塔吧。”
众臣皆说名字起得好,萧绰端起酒来,众人一起开怀畅饮,尽欢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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