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绰一愣,没想到萧恒德竟然要离婚,这小子真是太大胆了,他哪来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他眼里还有没有皇家的威严?即使要离婚,也是皇家的人提出来,哪里轮到他萧恒德。
萧绰犹如被抽了一大耳光,看着萧恒德,一个怒火腾腾往上冲。
萧恒德直挺挺地跪着,目光迎着萧绰射过来怒火,二人的目光激烈地碰撞着,谁也不肯示弱。
最后,萧绰问道:“你想离婚?”
萧恒德说:“请太后答应。”
萧绰说:“你为什么要离婚?”
萧恒德说:“这婚姻已经死了,继续维持着,臣痛苦,公主也痛苦。离了,都快活。”
萧绰说:“胡说,公主正病重,你却想离婚,朕看你是想逃脱责任。”
萧恒德说:“臣不想逃脱责任,只要解除婚姻,臣还是会照顾公主的。”
萧绰说:你现在都不照顾公主,离婚以后还会照顾她,你想欺君吗?朕看你还没有被打醒,侍卫,给朕打。”
侍卫按倒萧恒德,举起鞭子要打。
越国公主疾步冲过来,护着萧恒德。
萧绰惊问:“越国,你护着他干什么?”
越国公主说:“母后,他喝醉了,饶了他吧。”
萧绰说:“越国,你不能这样护着他,这没良心的不值得你护着他。”
越国公主说:“不是这样的,母后,恒德都是说的酒话。”
萧绰叹息了一声,瞪了萧恒德一眼,说:“滚。”
萧恒德躬身退出大厅。
越国公主在萧绰身边坐下,倚靠在萧绰身上,双手紧握着萧绰的左手。
萧绰叹道:“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呢?”
越国公主说:“其实,他也是挺可怜的。”
萧绰说:“他有什么可怜的?”
越国公主说:“儿臣也说不清,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很痛苦,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受,儿臣不知道,母后知道吗?是不是挺可怜?”
萧绰心里一哆嗦,不知如何回答,身上冷汗直冒。
越国公主说:“现在安哥也走了,他更加孤单,他醉酒也是因为孤单,真的挺可怜的。”
萧绰抽出手来,揽住越国公主说:“谁还有你孤单?朕真是很担心呀。”
越国公主说:“母后若是怕儿臣孤单,就派一个会说话的奴婢过来,陪儿臣说说话。”
萧绰说:“这个主意好,说说,你看中了朕的那个奴婢,你随便挑。”越国公主说:“儿臣看那个贤释就不错,就要她。”
萧绰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什么,你要贤释?”
越国公主点头道:“是的,儿臣就要贤释。”
萧绰盯着越国公主看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好,依你,明日朕就让贤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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