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主说:“母后放心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们想管也管不着。”
萧绰盯着越国公主看了许久,说:“越国,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越国公主叹道:“母后,这都是女儿的真心话,是的,女儿舍不得安哥离开,但是,她阿爸现在都变成那样了,女儿担心他从此一蹶不振,他闯下了大祸,成了契丹的罪人,他想赎罪,但他已被贬为庶民,永不录用,他没有什么可以赎罪的,安哥可以代他赎罪。”
萧绰说:“那也不能牺牲安哥呀?”
越国公主说:“母后,这不叫牺牲,女儿刚才已经说了,安哥嫁到高丽是去当皇后的,是去享福的。若是把安哥留在身边,以我们现在的身份,安哥又能嫁得多好?”
萧绰说:“什么身份?你是公主的身份,这还不够吗?嫌身份低吗?朕马上就恢复萧恒德的官爵,看谁还嫌你们的身份低?”
越国公主说:“母后就是封恒德再高的爵位,他也是罪人呀。”
萧绰长叹一声。
越国公主说:“其实,让安哥嫁到高丽去,也是为她好,她阿爸现在是个罪人,孩子也不快和,顶着罪人女儿的名字,在人前抬不起头。”
萧绰说:“既然你们都这样想,朕不得不同意了,明天,朕就把安哥接进宫里,唉,这孩子真是可怜。”
越国公主说:“多谢母后,母后最疼安哥了。”
每次面对安哥的时候,萧绰就想起她可怜的母亲,继而想起韩德让。曾有几回,她与越国公主谈起离婚之事。
越国公主总是摇着头说:“母后,别说了,女儿是不会离开他的。”
萧绰说:“越国,你这是何苦呢?”
越国公主说:“我既然选择了他,为什么要离开他?”
“但是你过得并不好。”
“我一直想抓住他,现在,抓住了,再丢掉,岂不是暴殄天物?”
“可是你抓住的是一团烈火,你不扔掉,难道情愿被火烧掉吗?”
“为自己喜爱的,即使葬身火海又何妨呢?”
“朕觉得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你以为你抓住了他吗?你没抓住,正因为没抓住,所以,越不想放手。你这样伤害的是你自己。”
越国公主什么也不说,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那情形很像韩德让面对萧绰的样子。
萧绰想不起来,韩德让何时在她面前变得这样拘谨,虽然,他们还是那么亲密,但他一直谨守君臣之分,做一个称职的臣子。她知道他这样做是在保护她,这么多年,他一直就是这样无怨无悔,不娶妻不生子,即使后来把赵宗媛赐给了他,也过着有名无实的婚姻,从安排在赵宗媛身边的侍女得知,赵宗媛为此大哭了几场。
萧绰心里十分高兴,她从不怀疑韩德让的忠诚,然而,她没想到他这么至诚,这么纯情,
“听说赵宗媛又跟你闹了?”萧绰如是问韩德让。
韩德让说:“没有。”
“她昨天不是哭了半夜?”
“她想女儿了。”
“唔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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