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韩德让大声说:“我不要什么好处,我只要她好就比什么都好。”
室昉说:“可是,你这样做恰恰对她也没有好处,反而害了她。”
韩德让说:“怎么害了她?”
室昉说:“先前,我就不说,就这次击鞠,她失态这事就让她很不好过,下面的人都有猜测,闲话很多,谣言四起,她的威信几乎扫地,她的地位也发生了动摇,特别是皇族的人,心里十分不满,有的人开始怀疑皇上的身份,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呀,若是被用心险恶的人抓住把柄,该怎么办?现在已有人蠢蠢欲动了,阴谋篡逆,太后为此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呀,贤弟没看见太后近来憔悴多了。”
韩德让怒道:“谁这么大胆?谁造谣生事,没有把他们抓起来吗?”
室昉说:“怎么抓?全南京城都在议论你与太后的事情,你去抓哪个?”
韩德让说:“抓那造谣的人。”
室昉说:“贤弟好糊涂呀,莫说造谣者难查,即使查出来,审问了,万一牵连出你与太后的实情,怎么办?”
韩德让无言以对,他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自己养伤的这几日竟出了这么多的事。而这些事全由她一个人扛着,要经受多大的压力呀。
室昉说:“贤弟,现在有些人就是希望我们抓那些造谣人,那样他们就会说我们心虚。”
韩德让说:“怎么会这样?”
室昉说:“贤弟,你与太后不是一天两天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你对太后的情义,只是没有找到由头,如今,太后为了你不顾一切,尽失太后威仪,怎能不让人妄生猜测?别有用心之人更会抓住不放,贤弟如果还要守着她,不是害她,是什么?”
韩德让说:“那我该怎么办?”
室昉说:“兄弟如果真为太后好,你最好是找一个人成亲,如此就不怕人家说闲话了,一切谣言都不攻自破,还有谁为难太后?”
韩德让激动说:“不,今生今世除了她,我不爱任何人,我可以离她远一点,但是我不会娶别的女人。”
室昉说:“贤弟,看来你没有完全理解什么是爱,爱,并不是你得到什么,而是你牺牲什么。贤弟,为了她,你做一回牺牲吧。你只有成了亲才能说明你们是清白的,别人也就无话可说。”
韩德让沉默了,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半天才说:“是她让你来的?”
室昉点了点头。
韩德让痛苦地问:“真是她让你来的?”
室昉叹息了一声,说:“贤弟,你为何非要问这个不可,你得到真相心里好受些吗?愚兄觉得你这样做对谁都有好处。”
韩德让说:“好吧,大哥别说了,送人来吧。”
室昉说:“三弟,你不想知道是谁?”
韩德让说:“不管是谁,都一样,我还有什么好挑的?”
室昉说:“三弟,别说赌气话,愚兄知道这样做,你会受委屈,但没办法呀,谁会想到出了那挡事呢。”
韩德让说:“那是迟早的事,我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老天爷,怪那个死人,我恨他,恨老天爷。”
室昉说:“三弟,我知道你心里苦,她心里也苦呀,你知道吗?她是多么不愿意给你说亲的,她曾顶着多大压力,但是,无可奈何,她被压垮了,投降了,总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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