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为本王写?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李浩说:“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心悦诚服也。大王若是要我写,可以,您必须向茶博士道歉,否则,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写的。”
筹宁听了,顿时怒火万丈,酒气上涌,一脚踢开茶几,伸手抄起板凳,朝李浩头上砸下。李浩仰身倒地,哼都没哼一声,死了。茶棚立刻像捣了蜂窝一般,轰地炸开了。不久,奚王筹宁杀人的消息在南京传开了。
李浩倒地那一瞬间,筹宁的酒也醒了,他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他扔下手中的板凳,回头看着手下的人:“本王杀人,你们为何不拦着?”
手下人面面相觑,不能回答。
一个叫弥里吉的手下说:“大王快走,一会儿巡警司的人来了,就走不了了。”
筹宁却摇头道:“不,本王不能走,杀人偿命,本王愿意受到惩罚。”说罢,在板凳上坐下来。
众人不敢违拗,都站在筹宁身边,不敢离开。
过了片刻,几个衣衫不整的人跑过来,声称是李浩的家人,口口声声要捉拿凶犯,为李浩伸冤。
到了茶棚外,却站住了,不敢走进茶棚,远远地望着地上的死尸啼哭。
没隔多久,一群公人跑过来,围住了筹宁。李浩的家人才进入茶棚,抱着尸体大哭。
带头的公人,对筹宁作揖道:“大王见谅,小的们公事公办,请大王到留守衙门走一趟。”
筹宁伸出双手,说:“要绑,随你们的便。”
几个公人拿出绳索,带头的公人说:“绑什么绑,大王想走早就走了。”
公人们连连称是,遂押着筹宁及其手下前往留守府。李浩的家人则一路哭哭啼啼跟了过来。公人们又将茶博士以及十几个茶客一并带到留守府。
耶律休哥听了各自的陈词,吓了一跳,忙令狱卒将一干人等暂且收押,自己连忙来向皇上禀告。
耶律隆绪听了,也吃了一惊,觉得事情比较严重,便带着耶律休哥来见萧绰。
萧绰听完耶律休哥的叙述后,说:“于越,你想如何处理这件事?”
耶律休哥说:“臣想把奚王放了。”
萧绰说:“把奚王放了,李浩的家人能答应吗?别忘了,李浩在南京是很有声望的,门生故旧很多,就这么把人放了,他们能答应吗?”
耶律休哥说:“那臣就要治奚王的罪了。”
耶律隆绪说:“奚王刚立了大功,是朕宴请他吃的酒,他醉酒的原因在朕,要治他的罪,岂不是连朕一起治罪?”
耶律休哥说:“臣愚钝,审不了这个案子。”
萧绰说:“的确为难你这个马背上的将军了,你先回府,明天,朕让邢抱朴去帮你审案,如何?”
耶律休哥若得解放,忙说:“多谢太后体贴臣,有邢抱朴在,臣可以睡大觉了。”
耶律休哥喜滋滋去了。
萧绰令人召邢抱朴进宫来,问他该如何处理此案?
邢抱朴说:“其实此案并不难办,只要稳住李浩的家人,其余的都好说。”
萧绰说:“如何才能稳住李浩的家人?”
邢抱朴说:“据臣所知李浩虽然饱读圣贤之书,却无忠厚之实,此人性情乖戾,行为放荡,宿花眠柳,私养外室,有恃才傲物,包揽词讼,实是一个可耻之徒。为此,他与家里人闹得很僵,家里人对他恨之不已。李浩与家人闹僵之后,索性不管家里,因此,家里人吃穿用度甚是拮据。”
萧绰说:“那李浩该死。”
邢抱朴说:“的确该死,罪有应得。”
萧绰叹道:“可怜他一家老少失去了着落,该怎么办?”
邢抱朴说:“这就是臣稳住李浩家人的法子了。”
萧绰想了想,说:“卿是说只要给些财物,李浩家人就不会闹了?”
邢抱朴说:“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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