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隆绪不耐烦道:“让你走开,你就走开,你想抗旨不成?”
狱吏见皇上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便转身离开了。
耶律隆绪走进牢里,耶律国留,萧恒德见了,惊喜万分,忙上前跪下。
耶律隆绪说:“起来吧。”
二人跪在地上不动,耶律国留说:“臣不敢起来。”
耶律隆绪说:“你有什么不敢的?人,你都敢杀,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耶律国留说:“都是臣的错,臣该死。”
耶律隆绪说:“你是该死,你满腹的文章都读到哪里去了?”
耶律国留说:“臣一时糊涂,太鲁莽冲动 。”
萧恒德说:“不,是那奴才该死。”
耶律隆绪说:“你别说话,酿成这样的后果,就是你造成的。新婚之夜,不好好陪公主,却跑出去杀人,罪不可恕。”
耶律国留忙说:“不,萧恒德没有杀人,人是我杀的,他只是来报了一个信。”
萧恒德说:“杀人也有我一份,那奴才武艺高强,我帮助国留才杀了他。”
耶律隆绪上前猛踹了萧恒德一脚,说:“你很有能耐,是不是?朕跟你说,这事不是你,还闹不到这个地步,洞房之夜,抛开公主,跑出去报信,挑拨离间,火上浇油,这祸就是你惹的,你这不是帮耶律国留,是害他,如果耶律国留有什么不测,你就是谋杀犯。到现在,你还逞英雄,你有什么脸逞英雄?”
萧恒德被耶律隆绪一顿抢白,顿时焉了,垂下了头。
耶律国留说:“不能怪恒德啊,皇上,那奸夫淫妇实在太猖狂,通奸不说,还出手伤人,最后还卷尽家里的财物,溜之大吉,真是可恶之极!臣杀了他,臣觉得痛快,出了一口恶气,只是让恒德跟我一起受罪,心里难安,求皇上救他。”
耶律隆绪叹道:“实话跟你说吧,你们若是杀的是别人还好说情,但你们杀的可是朕二姨娘的闺女,二姨娘现在就这么一个闺女了,太后怜悯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阿姊,想弥补些什么,二姨娘老了,不想要什么,太后就想在阿古身上尽一尽心。可是现在,你们把她杀死了,你们说这个情讲得下来吗?”
耶律国留说:“皇上不要费心,人是臣杀的,是杀是剐,臣当领受。”
耶律隆绪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你们出去,远走高飞,等过了这段时间,太后气消了,再回来。”
耶律国留泪流满面说:“臣多谢皇上一番苦心,只是臣不能领受。”
耶律隆绪问:“为何?”
耶律国留泣道:“如果臣听从了陛下的安排,逃了出去,太后知道了,必会迁怒于陛下,陛下至孝,将如何面对太后,若如此,臣便是不忠之人,此是其一。其二,这样做,还会连累驸马,驸马本是为臣而进的监牢,臣已是万分不安,若是为臣牵连他有家不能回,有福不能享,那臣就是一个不义之人,不忠不义,臣即使活着也活的痛苦。”
耶律隆绪叹息了一声,拉起二人,说:“你们都是朕的好兄弟,朕为一国之君却不能救你们,叫朕心痛啊。”
耶律国留说:“臣这一生能得到皇上的垂青已是万福,只可惜再不能为皇上吟诗作文了。”
耶律隆绪说:“朕与你自幼交好,亲如兄弟,怎忍心你舍朕而去,朕这就去求太后,让她网开一面,赦免了你们。”
耶律国留摇头道:“陛下不要为难太后了,太后一向秉公执法,若因为臣而废法,将来何以服众?臣只求陛下为驸马求情,杀人者只臣一人,与驸马无关。”
萧恒德说:“不,要死一起死,杀人者还有我。”
耶律隆绪没有说什么,握了握耶律国留的手,然后,出了地牢。
越国公主一看见耶律隆绪,就快步迎上去,焦急的目光灼得耶律隆绪不敢与她对视。看着皇上的光景,越国公主已猜到了八九分,但仍然问:“怎么样?他们走了?”
耶律隆绪摇摇头,没有看越国公主。
“那怎么办?”越国公主的声音有些颤抖。
耶律隆绪皱了皱眉,说:“走,找太后去。”
越国公主第一次觉得脚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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