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国留妻弟家里一个奴才。”
越国公主昨晚已经听到这事,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知道萧恒德所做的事,昨夜她还为此赞赏自己的丈夫,认为他是一个有胆有识,为人仗义,浑身透着正气大丈夫。她轻蔑地一笑,说:“一个奴才值得大家如此紧张吗?再说那奴才该死。”
吴国公主说:“可是死的不止一个奴才。”
越国公主说:“还有谁?”
吴国公主说:“还有阿古。”
“阿古,”越国公主不屑地说,“就是那个淫妇?”
吴国公主见越国公主并不在意,急道:“你知道阿古是谁?”
“是谁?”越国公主说。
吴国公主说:“她是二姨娘的闺女,我们的姨表姐。”
越国公主吃了一惊,说:“是我们的姨表姐?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姨表姐?”
吴国公主说:“这个姨表姐我也不清楚,听说她是二姨娘唯一的亲人。二姨父当年造反,伏诛。一家人都被流放,二姨娘被迁往祖州,永远不准离开。后来,母后念及姊妹之情,敕宥了二姨娘,准许她自由活动,只是不准进宫,再后来,这一禁令也取消了。但二姨父造反之时,曾受到二姨娘不少怂恿,事发之后,二姨娘心里有愧,一直无颜见母后,也从来没有进宫,因此,你也没有见到这个姨表姐。我也是跟着母后一起去见二姨娘时,见了这个姨表姐一面。”
越国公主说:“她是我的什么姨表姐,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是我什么姨表姐?”
吴国公主叹道:“其实她也是一个苦命人!”
越国公主说:“苦命人?那是她父亲做的孽,能怪谁?”
吴国公主说:“这是其一,其实,这个姨表姐是一个聪明能干的人,长得又很漂亮。谁曾想嫁给了一个又丑又老的一个瘸子。”
越国公主忙说:“瘸子?怎么嫁给一个瘸子?”
吴国公主说:“说到底,还是二姨父害的,他造反,自己送了命不说,一家人都跟着遭殃,那时,谁都躲着二姨娘一家,他们一家过得凄惨,姨表姐就是这时候嫁给了那个瘸子。”
越国公主说:“确实是一个可怜人。”
吴国公主说:“先不说这个,现在驸马已经被抓了,你应该先想一想怎么救驸马。”
越国公主忙问:“他被抓了?谁抓的?”
吴国公主说:“谁敢抓他?是母后下的命令。”
越国公主说:“母后为何抓他?”
吴国公主说:“听人说二姨娘闹到宫里去了,母后可能也是没办法,才令人抓恒德的。”
越国公主这一下急了,说:“这该怎么办?母后一向秉公执法,不徇私情,驸马做了这么大的事,岂能放过?怎么办?怎么办?”
吴国公主说:“越国莫慌,我们先进宫求求母后,看母后怎么处置。”
越国公主忙说:“对对对,我们这就进宫,好歹要救出恒德。”
二人立刻起身前往大内,走到门口,吴国公主停下脚步。
越国公主问:“二姐,为何不进去?”
吴国公主说:“我心里有些慌,见了母后,我们该怎么说?况且,二姨娘肯定也在那里。”
越国公主说:“是啊,我的心里也慌得很,该怎么面对二姨娘呢?”
吴国公主说:“要不我们先不去见母后,我们先去皇上那儿,请皇上为驸马去求情,好不好?”
越国公主连忙说:“好好,这样更稳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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