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恒德瞟了越国公主一眼,说:“公主今后少去那种地方。”
越国公主听了,眼睛一亮,说:“今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萧恒德打个哈欠,说:“我要睡觉了。”
萧恒德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一阵锣鼓声吵醒。
小厮跑进来,嚷道:“公子,快起来,来了,来了,皇上、皇太后来了,太公,让你快起来迎接。”
萧恒德连忙穿了衣服,洗了一把脸,就随小厮出门。只见门外夹道排开很多人,阖府上下所有人都垂手站在路边,像矗立着许多根木柱似的。
萧恒德在萧排押的下首站住,说:“她昨晚回去了?”
萧排押说:“怎么?关心她了?”
萧恒德说:“随便问问。”
萧排押说:“可人家不随便,人家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
萧恒德说:“不是说皇上马上就来的吗?怎么这么久还没来?”
萧排押说:“你不要胡扯,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人家在宋国,你就死了这个心了。”
萧恒德说:“阿哥,我忘不了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呀。”
萧排押说:“忘不了也要忘,你们今生今世不可能再见面了。”
萧恒德低下头,不吱声。
萧排押说:“宋国现在是我们的敌人,你再见不到她了,上回你不甘心,去找她,找到没有,没找到吧?都不知搬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还不死心?”
萧恒德说:“是的,我就是不死心,我要去寻她,我一定要寻到她。”
萧排押说:“兄弟别太拗了,越国公主哪一点不好?人家是真心喜欢你。”
萧恒德说:“可是我心里容不下她呀。”
萧排押说:“容不下也要容,我们家已经好多年低人一等,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机会,你不能白白地糟蹋了。”
萧恒德说:“那还不是他们看中我们家族的实力。”
萧排押说:“那也是为契丹好,为了契丹,我们也要多出力,你不是总想着为契丹建功立业,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正说着,只听见乐声大作,皇族的人陆陆续续的到了。皇上,皇太后也到了,萧府顿时旮旮旯旯挤满了人。萧府的人穿梭般地忙碌着,请客人入席就坐,沏茶炼乳,烹羊煮牛,水陆珍馐,准备齐整。主宾相洽,其乐融融,阖府欢声笑语,喜气盈盈。
等到开席,满桌佳肴美馔,真令人目不暇接,味蕾大开,最后,上的是一道金色鲤鱼汤,色泽鲜艳,味道醇厚。萧绰品尝后,问:“好鲜呀,哪里弄来的这么鲜的鲤鱼?”
越国公主说:“除了鸭子河有这么好的金色鲤鱼,哪里还有这么鲜的味道?”
萧绰说:“这是鸭子河的鱼?谁捕的?”
越国公主说:“我说了母后别怪罪他。”
萧绰说:“朕为何要怪罪他?”
越国公主说:“萧恒德得知母后喜欢吃鲜鱼,昨夜到河里钓了一篓。”
萧绰喜道:“难得他有这份孝心,朕不怪罪他,叫他过来,朕有话问他。”
萧恒德走过来。
萧绰说:“朕听说昨天夜里,越国公主搅乱了你钓鱼的雅兴,是不是?”
萧恒德说:“不,公主是担心小人有危险,去保护小人的。”
萧绰说:“那朕怎么听说你埋怨她,不然的话,你会钓更多的鱼?”
萧恒德说:“小人心急,担心钓的鱼不够今天的宴会,不敢埋怨公主。”
萧绰说:“今天,朕念你一片孝心,不治你僭先之罪,但你对公主不敬,罚酒三杯。”
说罢,令人斟了三大杯酒,萧恒德正欲饮酒,越国公主说:“慢着,既然饮酒,独饮不可,我陪你饮三杯。”
萧绰笑道:“如此也好,你私出大营,也有罪,罚你三杯。”
二人喝罢酒,萧绰看着笑起来,说:“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一对小冤家都不是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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