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延欣扶着萧绰走出寺外。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发威了,明晃晃地,照得人眼花。
康延欣看了萧绰一眼,说:“哎哟,好大的太阳。”
萧绰看着康延欣笑道:“怎么你还怕太阳?”
康延欣笑了笑,回头对后面的宫女说:“快去给太后张伞。”
萧绰挥挥手说:“不必了,晒晒太阳,挺舒服的。”
寺院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边上有几棵高大的槐树,正开着花,香气扑鼻。
萧绰走过去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康延欣忙说:“太后,你怎么坐在石头上?奴婢去搬一张坐凳来。”
萧绰说:“哎哟,安抚使大人,你怎么去了一趟山西,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朕哪有那么多讲究?告诉朕你这一套是不是王继忠让你学的?”
康延欣说:“他哪有功夫叫奴婢学这些。”
萧绰说:“那你跟谁学的?”
康延欣没有说话。
萧绰笑道:“朕听说你在哪儿经常受欺负,告诉朕谁欺负你?”
康延欣说:“没有谁欺负奴婢,奴婢好歹是一个安抚副使。”
萧绰又说:“听说有一个姓张的很了不得,要与朕的安抚使争一高下,是不是?”
康延欣抬头看着槐花,说:“太后,这槐花好香呀。”
萧绰正色道:“你少跟朕扯东拉西的,朕问的是正事,那王继忠如果三心二意,不奉旨意,看朕怎么收拾他。”
康延欣忙说:“王继忠不是那种人。”
萧绰说:“那怎么有人说他与姓张的小姐相处得很好?”
康延欣撇撇嘴说:“那是姓张一厢情愿。”
萧绰笑道:“一厢情愿?只怕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吧?”
康延欣急道:“是真的,真的是姓张的一厢情愿。”
萧绰说:“那你跟朕说说那个姓张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康延欣说:“这个姓张的其实祖籍南京,避乱逃到山西,很有家产,又是书香门第,因此,在当地颇有势力,宋人称之为张员外。膝下有八个子女五男三女,大女儿叫张瑗,就是她一厢情愿地喜欢王继忠。”
萧绰笑道:“张瑗,名字倒不错,听说很有一些才艺。”
康延欣哼了一声,说:“什么才艺,不就是弹得一手好琵琶,会念几句诗罢了。”
萧绰说:“不止吧,朕还听说王继忠请教了人家好多事呢。”
康延欣说:“是的,她帮助王继忠设计堰塘,水渠、道路,桥梁,做了很多事。”
萧绰说:“看来这个张瑗还真不简单。”
康延欣没有回答,仰头望着槐花。
萧绰说:“朕听说王继忠经常去他们家,难道不是被张瑗迷住了?”
康延欣说:“他才不会被他迷住呢,他去是和她的弟弟说话。”
萧绰问:“王继忠找她弟弟干什么?”
康延欣说:“王继忠说她弟弟是一个大才。”
萧绰说:“什么?王继忠说她弟弟是一个大才?”
康延欣说:“是啊,她弟弟叫张俭,很有学问,王继忠有事常常与他商量。但是奴婢觉得他很古板,木头木脑,他的兄弟姐妹个个穿得精美,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有他总是随身披挂,邋里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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