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萧绰说:“六七成?这有些冒险,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无算乎!于越说六七成,恐怕也未仔细计算过吧?”
萧绰又把目光投向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抬头看了萧绰一眼,又转向耶律休哥,说:“于越大人,如果我们攻取汴梁,需要多少军队?”
耶律休哥说:“最少需要三十万。”
耶律斜轸又说:“三十万大军每天需要耗费多少粮食,草料?需要多少人马转运?”
耶律休哥说:“这个我还真没有算过,但粮食草料我们可以就地掠取。”
耶律斜轸说:“这个于越可能考虑得有些不周到,假若宋军坚壁清野,我军又能从何处弄到给养?况且,攻取汴梁,深入敌境数百余里,若能速战速决,就可以大获全胜,万一旷日持久,久攻不下,成为骑虎之势,粮草告罄,我军怎能全身而退?”
耶律休哥说:“但现在宋军遭此大败,人心惶惶,此时不征伐,更待何时?”
耶律斜轸说:“于越说的也有道理,但我觉得这回我军虽然大获全胜,却也伤亡不小,战马,铠甲,军械损失大半。而且,于越已经说了攻取汴梁最少需要三十万大军,可是,现在我们勉强凑起来的人马也不够这个数,粮草则更是没有着落,怎么去攻打汴梁?”
萧绰说:“依你之见,不能攻打赵宋了?”
耶律斜轸说:“除了人马,粮草外,臣以为攻宋有三不宜,宋军擅长守城保垒,我军长于驰骋野战,以我之短攻彼之长,一不宜也;宋国城池坚固,水泽密布,我军缺少攻城之器,又无渡水之船,二不宜也;西北李继迁首鼠两端,见利忘义,不可不防,西北未定,又伐南面,两线不靖,三不宜也。请皇上,太后斟酌。”
萧绰看了看室昉说:“宰相大人意下如何?”
室昉说:“臣乃一介书生,不懂军务,但臣觉得太保说的很有道理,我国经此一战,也伤了元气,需要休养,当务之急,应恤民力,养军气,大力恢复屯田生产,饲养战马,储蓄粮草钱财,缮修兵甲战具,以待良机。”
萧挞凛大声说:“还待什么良机?现在天赐良机不要,还待什么良机?你们说了半天,这也怕那也怕,缩头缩尾,如何能成大事?请皇太后给我一只军,我给太后攻取汴梁。”
萧绰说:“你闭嘴,冒冒失失地,难道忘了你是怎么被杨继业追得无路可逃的吗?”
萧挞凛连忙满脸通红地低下头。
室昉又说:“战火方息,兵燹过处,满目疮痍,人们四处逃散,千里无人。特别是山西诸州,宋军撤退时,裹民而去,各村庄十室九空,田地无人耕种,成熟的麦黍无人收割,烂在地里实在可惜。”
萧绰说:“的确很可惜,可以让军队去抢收呀。”
室昉说:“臣已经让人抢收了一部分,只是人手不够,大部分还是烂在地里了。”
萧绰叹道:“都是战争惹的,暴殄天物呀。到手的粮食被糟蹋了,真是遭罪!爱卿想怎么办?”
室昉说:“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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