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皇太妃说:“瞧太后说的,臣妾的就是皇上的,太后的,皇上想怎么拿就这么拿,今天,臣妾来,走得匆忙,没带什么好东西,只带来一些衣服,铠甲,另外,一千头骆驼,五千匹西域良马,以助皇上纳后大喜。”
萧绰听了,啧啧称赞,说:“还叫穷呢,看看,天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皇上,还不谢谢皇太妃。”
耶律隆绪忙说:“多谢皇太妃,从小到大,朕一直得皇太妃的照顾,如今,朕身为一国之君,还得仰仗皇太妃帮助,而不能让你安心地享福,这都是朕无能啊!”
皇太妃忙说:“瞧皇上说的,哀家刚才不是说了,哀家的就是皇上的,只要皇上心里不要忘了哀家,就是哀家的万福了。”
萧绰说:“皇太妃净说见外的话,我们本是一家人,怎么能忘记呢?”
皇太妃连连称是,耶律隆绪也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得皇太妃十分感动。大家你言我语,拉着家常,相谈甚欢。
萧绰说:“妹妹久在西北边陲,历经风沙,很艰苦,是不是?”
皇太妃说:“西北苦寒,沙漠连天,行走在沙漠里,有时数十天,见不到别的东西,满眼尽是黄沙,天地之间几乎只能看见两种颜色,黄的地,蓝的天,有时能看见晚霞,红得非常灿烂,却如火烧得慌。遇见大风,扬起的沙砾直如箭矢一样射过来,隔着铠甲都被砸得生疼。”
萧绰说:“妹妹真是受苦了,以后不要去了,一个女人哪里能受这种苦?”
耶律隆绪也说:“是啊,皇太妃,别去了,打仗的事还是让将军们去。”
皇太妃说:“皇上说什么话?我们契丹国什么时候打仗不要女人了?契丹的天下有女人的一半,当年,太祖皇帝能取得天下,有一半是淳欽皇后的功劳。再说,现在,皇太后不也是戎装甲胄,亲临战阵,不避刀剑,攻城略地吗?皇太后能为皇上打江山,哀家为什么不能为皇上出生入死?”
萧绰说:“妹妹,不要想到别处去了,皇上就是担心你太受苦,不放心。”
皇太妃说:“不放心?不放心什么?担心臣妾没有这个能力?”
萧绰说:“哪里?皇太妃才能出众,契丹有几个人能比,这几年经营西北,治理得井井有条,河清海晏,成了一方乐土。你看,这东方,南方都不太平,唯有西北安定,这都是妹妹的功劳。”
皇太妃说:“皇太后千万不要提功劳二字,我们都是为契丹中兴尽一点绵薄之力,不过,话说回来,臣妾能把西北经营好,的确下了一番苦功,李继迁首鼠两端,唯利是图,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主,党项,回纥,阻卜,乌古各有野心,桀骜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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