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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心,我保证你们怎么去怎么回。”
经过这些日子,众人对康延欣的了解,她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众人放心地去了李德昭的大营。
果然,众人到了大营,李德昭让他们下令撤退。
将领们还是以没有王太后的命令不能撤退为由,拒绝撤退。
李德昭勃然大怒,说:“孤才是一国之主,王太后不是国主。”
将领们说:“我们是先王的旧臣,先王临终嘱咐我们效忠王太后,不敢违背先王遗旨。”
李德昭说:“那你们就待在大营,孤倒要看看孤能不能调动这支铁鹞子?”
李德昭急忙派人到铁鹞子营里去,命令铁鹞子营撤退十里扎营。
但是李德昭派去的人都被挡在营门之外,守军说队伍里没有长官,外人一律不准入营。
接到回报,李德昭气得大怒,说:“好你一个铁鹞子,竟然如此嚣张,连孤的人都不放进去。”
野利孤狐说:“大王,臣愿引一支人马进逼铁鹞子,迫使他们就范。”
李德昭摇头说:“如果武力能够解决,孤何必要让他们后退十里。现在,他们与契丹人几乎合在一起,武力怎么解决?”
野利孤狐说:“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让铁鹞子护送,留在灵州,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李德昭叹息道:“这些都是他们预先一步一步算计好了的。”
野利孤狐说:“谁算计的?”
李德昭说:“王继忠。”
野利孤狐恨恨道:“真有他王继忠的,臣也是被他算计了。”
李德昭看了野利孤狐一眼,说:“你是怎么被他算计的。”
野利孤狐摇头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大王,还是多想想如何让铁鹞子到你的手里去。”
李德昭说:“本来你那一招,把铁鹞子的将领们都扣留了,是一个高明的棋,铁鹞子会变成一盘散沙,谁知孤的人连营门都不让进了,这该怎么办?”
野利孤狐说:“臣有一个预感,铁鹞子里还有一个领头人。”
“还有一个领头人?谁?铁鹞子的所有高级将领都被扣留在大营里,怎么还有领头人?”李德昭惊诧道。
野利孤狐说:“如果没有领头人,队伍早就像队伍说的一样成了一盘散沙了,哪有那么大的胆量理直气壮地不让大王的人进去?”
李德昭说:“是呀,的确有领头人,而且这个人一定不简单,会是谁呢?”
野利孤狐说:“大王先不管是谁,现在你的命令他是不会执行的,武力也是不能解决的,大王不如这样,断绝他们的粮草,不出几日,他们自然会来求救于大王,到时候就会乖乖地听大王的。”
李德昭说:“说的对,但是,那些将领怎么办?”
野利孤狐说:“现在扣留着没用,不若把他们放回去,免得生出祸患来。”
李德昭只好放出那些将领。
将领们回到营中,都对康延欣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第二天开始,李德昭就对铁鹞子断了粮草,铁鹞子去催问,李德昭总推辞说:“粮草转运困难,暂时送不到这里来。”
铁鹞子显得十分焦急,一天数趟来人催问粮草,说再没有粮草,将士们就要杀马吃了。
李德昭说队伍太靠近边界,怕粮草不小心落到别人手里去了,让他们后退十里就粮。
李德昭自以为得计,铁鹞子也每天派人来催办粮草,着急得直向李德昭叩头。
李德昭喜不自禁,自以为过不了几天铁鹞子就会屈服了。
但是野利孤狐感觉到不对劲,说:“大王,我们的计划可能要落空了。”
李德昭问:“为什么要落空?”
野利孤狐说:“这么多天了,铁鹞子只是天天派人来催问粮草,却没见到他们屈服的迹象,这说明他们并不缺粮。”
李德昭睁大眼睛说:“他们并不缺粮?那他们为什么天天来催讨粮草。”
野利孤狐说:“这或许是他们故意做给大王看的,让你以为他们缺粮,好拖延时间。”
李德昭醒悟过来了,派人去了铁鹞子军营,回来报告说铁鹞子有粮有肉,还有酒喝。
李德昭说:“他们哪里来的粮草?”
野利孤狐沮丧地说:“都是契丹人送的。”
李德昭气愤地说:“孤都被他们骗了。”
野利孤狐说:“那个骗大王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李德昭说:“孤也不知道。”
野利孤狐说:“该不会是王继忠吧?”
李德昭摇头道:“不,不是他,他与孤在关口相别,孤看着他跟着王太后走了。”
野利孤狐说:“那会是谁?神龙不见首尾。”
李德昭说:“不管他是谁,孤要会一会他。”
野利孤狐问:“大王想怎么会一会他?”
李德昭说:“传令三军,在铁鹞子身后扎上三座营寨,困住他们。”
野利孤狐说:“大王,此事还是要慎重,如果得罪了契丹,只会对西夏不利。”
李德昭说:“放心,孤只是吓唬吓唬他们。”
于是,李德昭率领大军在铁鹞子后面扎下了三座大营。
一天,铁鹞子忽然派人送来一封信,李德昭打开信,只见信中只写了十六个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德昭一时不是很明白信的意思。当天,接到灵州急报:阻卜人为了躲避契丹人的追逃,逃进了西夏境内,萧图玉已经率军追过来了,前锋已经逼近灵州。
李德昭听了急报,大吃一惊,连忙召集众臣商议,都说灵州空虚,必须尽快增援。
野利孤狐说:“还有,要尽快修书契丹,问明他们为什么要入侵我国。”
李德昭一面修书,一面连夜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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