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对着那坛五粮雪曲自言自语,随后又俏皮的抱着酒坛翻看沈家铺子的账簿。
直到天亮,才趴在窗台上沉沉睡去。人群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行人里就夹着他的身影。
这些天,朱标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扶老奶奶过马路,照顾老人那样的他丢给了李善长去处理。
自己做个太子,每天都把时间放在奏疏上,会要命的。
昨夜看奏疏入迷,碰倒了旁边御膳房送来的热汤,把拇指烫的掉了皮。
锦儿和玉儿看见自家殿下的手被烫到,合伙沐英,不让他处理政事。
听说酒坊生意很好,见完大臣就跑出来了,那言官正要说他什么。
被朱标三言两语辩论的无话可说,诡辩论可不是白有的。
手背裹着纱布,没有裹太严实,大热天的容易沤,估计伤好了,手背那块皮一两天都长不出来。
马皇后不让他处理事情,怕他拿毛笔影响烫伤,说什么也让沐英给他找点其他的。
沐英教给他的运气呼吸和一些技巧,练的早就熟悉了,不如去看看酒坊。
走到楼下,看见一绺头发从楼阁窗口垂下来,柔顺轻散。
“……睡得可真香,孤看你这样子是昨晚又没睡。”朱标拿起软香的包子,咬了口,汤水十分浓郁。
沈知否简单的梳洗,就让人去买了早饭给他,想着宫里山珍海味肯定是多,就准备了家常早饭。
朱标一直用左手喝粥,勺子有些歪扭,看沈知否奇怪的盯着他。
就道:“孤这几日在练习左手吃饭,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孤这样很有王者之风。”
朱标感觉一只手背在身后很拉风,还把伤遮住了。
沈知否坐在对面,看着他背在身后的右手,捂着嘴浅浅的笑了笑,帮他添了菜道:“伤到右手了吧。”
“呃……夜里忘了,撞翻热汤烫到了。”朱标喝着粥,对她说道:“酒坊怎么样了?”
“嗯,可把我累坏了。”沈知否站起来给沐英盛了粥,起身出去了。
片刻后,她提着小箱子走了进来,站在朱标旁边有些犹豫的道:“殿下……你……”
“什么?”
“殿下烫伤的地方给知否看看,我家有专治烫伤的药,止痛的。”
“好。”
朱标伸出右手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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