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邢家。
江楚碧当时只当谢衾葭是悲痛之下的一时冲动,谁知邢铮离开邢家一年多,竟又被赶出了国外。
谢衾葭大约连邢铮的病情都不清楚,也不会知道她此时的话会对邢铮造成多么大的刺激。
邢铮将挡在面前的江楚碧拂开,他看着谢衾葭,眼神毫无波澜,“妈。”
“我说了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我的儿子是阿彦!”谢衾葭每被他喊一次“妈”,便被刺激一回,三次下来,她彻底失态,“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谢姨!”江楚碧都觉得谢衾葭此言太过分了些,现下邢铮又在犯病,再被她这样刺激,指不定要怎么发作,今日这样的场合,若是传出去,旁人定然要在背后说他的闲话了。
“谢姨,我知道您想念阿彦哥,但阿铮他没有错。”
“你说得对。”邢铮与江楚碧的声音是同时响起的,“该死的人是我。”
即便邢铮这样说了,谢衾葭依旧未有分毫动容,她鄙夷看一眼邢铮,冷笑,“你若是真这么想,何必苟活到现在,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
语毕,谢衾葭转身便走,毫无留恋。
江楚碧一脸担忧看着邢铮,伴随着谢衾葭的离开,邢铮的身体开始发抖,江楚碧看到他猩红的眼,虽没有眼泪,但像是要滴血。
江楚碧动了动唇,还未说什么,邢铮突然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露台上放着一张小圆桌,桌面是钢化玻璃,邢铮竟然就这样将玻璃砸破了。
江楚碧看到了飞溅的血液,温凉鲜红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刺得她眉心跳了起来。
邢铮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江楚碧见他举起受伤的那只拳头,立刻壮胆上去握住了他,“你冷静!一会儿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邢铮才刚回国,他的病情一直隐瞒得很好,只有身边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并且,经过这几年的治疗,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可若是在这个场合被人发现了,以讹传讹,不知最后会演变成什么论调,邢铮素来也不愿别人提及他的病情,江楚碧只能用这一点来提醒他冷静了。
邢铮的手伤得严重,一直在流血,必须尽快包扎,江楚碧走不开,只好给沈溯打电话。
正好今日沈溯与顾淞也来了,接到江楚碧的电话后,二人便赶来了露台。
沈溯与顾淞一到露台,便嗅到了一股刺激的血腥味儿,看到邢铮受伤的手后,二人均是一惊!
沈溯与顾淞不约而同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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