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去抓床头柜上的东西拆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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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湄从楼上客房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原因是楼下有人给邢铮打了电话催他回去,林湄这才得救,赶紧下来了。
邢铮刚才跟疯了似的,往死里弄她,林湄开车踩油门的时候都脚软。
她在心里把狗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刚发动车子没多久,林湄就接到了陈启的电话。
接通了车载蓝牙,陈启问:“老婆,你昨晚打电话了?我昨天晚上跟宗综他们喝酒,喝高了。”
陈启的态度挺热络的,称呼也没变,但林湄也没忘记他们昨天的那场争吵,“昨天晚上陈婧进局子了,叔叔阿姨打你电话不通,我去把她捞出来的。”
林湄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谈到邢铮的时候,直接将他归到了报案人那头,陈启没怀疑。
“婧婧现在在哪里?”陈启问林湄。
林湄:“你打电话问她吧,我在开车,先不说。”
把陈婧交给陈启,她这档子差事算是结束了,剩下的事情也懒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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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铮一回到包厢,就有人注意到了他破了的嘴角,调侃似的问:“怪不得铮哥去了这么久,这是打猎去了啊。”
邢铮在明州边上坐着,明州不仅看见了他嘴角的那排齿痕,还看见了他脖子上的抓痕。
外界关于邢铮玩女人的传言很多,但明州第一次亲眼见到,他好奇:“你真去见女人了?”
邢铮抿了口酒,看着像是在回味:“野猫,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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