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前坐下,为她倒上一杯茶。
“容伯母,您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先回屋好好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呢,我会照顾好小濡的。”
容母连连挥着帕子表示无碍,她悲哀道:“濡儿从小就没了爹娘,是我将她抱了回来,教她识字作画,抚琴吟诗,将她培养成了这枫桥镇有名的“才女”,做爹娘的,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番出息呢?我疼爱濡儿,就连她的婚姻大事我都由她自己做主,可是,偏偏这人是邵林渊之子,若不是当年,我岂会轮若至此?”容母一边说一边深深叹气:“我啊这心里头都明白,也不完全是他邵林渊的错,他并不是没来救过我,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我在这阁里一呆就是一辈子,何尝不痛苦呢?也害的濡儿为这事病倒了,我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唯独这次,就让我做一回恶人吧,哎,病了也好,希望这次病倒能让她忘掉过去,我也属实不想在忆起那段回忆了。”
后来在牧染的劝说下,容母终于答应回屋休息。
牧染也答应了容母,不会将当年的往事告诉邵沫,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邵伯伯膝下已有一儿一女,何必再让他忆起当年的事而感到自责呢,其实说到底,容母还是不忍心的。
哎,女人这一辈子为了爱情,付出的太多了
小濡和邵沫就看他们的造化吧,若这关都不能挺过去,谈何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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