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崆峒派也连夜派人给北山舵送来最后通牒。要求天下会北山舵负荆请罪,送还被掳走的青城,并扬言若不送还,将灭了北山舵。
一场武林大会,瞬间变成了两国之间的江湖仇杀。
宋义和聂远的心思,都在北山关上。他们本是行伍出身,眼里从来都是北山的家国大义。至于沦落江湖,不过是他们落难栖身的无奈之举。
如今,大战在即,他们早就茶饭不香、度日如年。
留是留不住了。
刚刚组建起来的四大堂部,藏刀堂和聚贤堂反倒成了他们为北山王府尽忠、为北山父老乡亲拼命的嫁妆。仅存的内务堂、避风堂,已然难以支撑起她对抗华山派的家底。
而莫天其这老东西,居然连夜逃回了天下会总部。
“这一战,别说什么盟主之位了,能够保住北山舵我都谢天谢地了。”
秦风见她情绪低落,又一想到那被圈囚在后院那个凄凄惨惨的美人儿,心里多了几分担忧道,那青城,你打算怎么办?难不成还真送她回崆峒派?
秦绵踌躇了半天,但很快咬牙道,这人不能送回去,她是我们最后的保命砖。我得把她送给吴青。
“那老太监?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秦风心有不甘道。
“大兵压境,仅靠我们这些乌合之众,只能沦为炮灰。我的想法是将她送给吴青。眼下吴青腹背受敌,备受猜疑,咱们正好雪中送炭,让他借此翻身。这样,咱们在危机关口,也能向他借兵。即使不能借兵,咱们也能利用他动用北山郡的官府力量,来应对华山派和杀秦盟。”
秦风唏嘘道,养吾剑法就那么重要?
自从练了北冥神功,在他看来,养吾剑法就是个花架子,不足为惧。
秦绵轻轻地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低声道,我估摸着,这是阿母故意流落出去的。
秦风搂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腰肢,心中发虚道,她究竟想干啥?
秦绵摇了摇头,目光中一片茫然。
不多一会儿,门边传来,郎青故意咳嗽的声音。秦绵连忙一把推开秦风,应声道,是郎青啊,进来。
郎青推门进来,脸色沉重道,宋堂主和聂堂主带着兄弟们去投奔大魔王了。
秦风闻声笑道,没想到那纨绔子弟,还挺血性。
秦绵幽幽叹息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他们能舍身为北山一战,也有咱们北山舵的一份功劳。否则这北方武林,还真把咱们当成了北国奸逆。
“那舵主,眼下咱们该怎么办?”郎青一脸的忧心忡忡,没有了聚贤堂和藏刀堂的那些高手当后背,仅靠他手中那些地痞流氓、闲散侠客组成的避风堂,恐怕难以支撑这危局。
秦绵跺着脚,思来想去,脑子里不断翻动对着北山王府的印象,嘴里也喃喃自语,北山王府?
突地她猛地一拍桌子道,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站队,背水一战。
“这样,你让魏言带着内务堂的人收拾家当,投奔北山王府。当然明面上,不是投奔,而是去保护北山王府。北山王府的北山卫全部去了北山,咱们身为北山的江湖儿女,自当为北山王分忧。”
郎青和秦风一脸的愕然。她这想法也太天马行空了吧。
郎青当即疑惑不解地问道,可,风少爷才得罪了世子罗一刀啊。北山王府未必会待见我们。
“这你就小看了北山王府的气量了。以北山王府的底蕴,北山卫不过是明面上的势力,而这北方江湖才是它的根基。眼下,指不定他们已经在暗自招揽北方武林的正义之士了。一方面,他们也要做万全的打算,另一方面他们需要我们。谁叫咱们财大气粗呢。”
“那避风堂怎么办?”
“全部撒出去,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掌控北方武林的一举一动。咱们得当好这根刺。”
郎青都快被她的话,给震惊得麻木了。这分明就是金蝉脱壳啊。
“那云间客栈呢?”
“呵呵,云间客栈不过是我们的马甲。如今,这身马甲早就破了。该经营的经营,该照旧的还是照旧。越是战乱,无论前方将士,还是江湖侠客,乃至北山乡亲都需要落脚的地方。咱们索性就腾挪出来,全当为北山做慈善。”
秦风暗自佩服,这手段,他是万万不及的。
三人正商量着,来路和退路。
魏言却一脸血水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舵主!崆峒派杀了过来。
“不是说三日之后吗?”
秦绵有些慌乱,但很快又冷静地问道。
“他们压根就没想让咱们等三天,而是故意为之,免得咱们提前将那青城转移了。”
秦绵当机立断,“你马上带着内务堂投奔北山王府,郎青你带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从暗道走,马上将青城给吴公公送去。风少爷和我留下,我们来应付他们。”
“舵主!你?”
“走!”
“赶紧走!”
秦绵一把将他俩推了出去,跟着拉着秦风从楼上跳了下去。
刚到云间客栈的门口,只见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一脸雀斑,长着一张簸箕脸的崆峒派掌门号称铁掌狂人的莫高,身旁一个身材丰腴,肌肤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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