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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一个个挚爱的朋友、亲人战死,他们憋屈这么多年,就想着给他们报仇。
可万万没有想到风少爷,居然是那人的人。
他们真是瞎了眼,把仇人当成了朋友。而这人还是舵主的男人。
当即宋义和聂远拱手道,舵主,这事你必须给我们个交代。否则,我们这天下会我们是无脸再呆下去。
秦绵顿时脸色大变,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啪啪给秦风几个巴掌,一脚将他踢到门边,狠狠地骂道,少喝点马尿不得行啊!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硬生生打在她的脸上,将她一把打倒在地。
“你当真让老娘大开眼界啊!少爷你也敢打!”天残一脸怒气地屋顶上跳了下来,顿时跳脚骂道。
而那地缺则狠狠地瞪了宋义和聂远,瓮声瓮气道,怎么,你们还想杀风少爷?
宋义和聂远见是天残和地缺,心中害怕,但嘴里却不肯服软道,凡是人屠的人,都是北山的仇人。北山男儿人人得而诛之。
天残藐视地呵呵笑道,说得比唱的还好听。真有那本事,你们就去京都杀他啊!真有那本事,你北山就该举起造反!可你们敢吗?你们身后的那些孤儿寡母敢吗?
见宋义和聂远气恼地涨红了脸。
天残又啐了他们一口道,屁本事没有,一天天只晓得当门角里的弯刀,窝里横!你们当真以为老王爷年老昏庸,老王爷虎爪子不再了,老王爷就不恨了。老王爷七子全部死绝,就只剩下这个败家子。他比你们任何人都恨。可他为啥不反,北山卫的男儿为啥不反?是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大义!若非当年不是那人置之死地而后生,还有今天的北山吗?
跟着地缺瓮声瓮气道,“追风侠”宋乘风,你可还认得我?
天残也哼哼道,“冲天刀”聂云长,你可还记得我?
宋义和聂远见他俩,说出他们隐秘多年的名头,顿时一脸愕然和不解。
见他俩一头雾水,天残打趣道,眼瞎了。
“腿瘸了。”
“你们?”
“我是美人豹!”
“老夫乃是黑豹!”
宋义和聂远听了他们的话,相互脸色大变,跟着两人一脸苦笑,又一脸的惊喜,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属下拜见校尉大人!”
“起来吧!”天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而地缺则一把将他俩扶了起来。
“大人,你们没死,真得太好了!属下这些年,一门心思想给大人报仇。可”
“苟活而已,有啥好高兴的。”
“往后你跟我记住,风少爷不是那人的人。那人还不配。”
天残的话,宋义和聂远自然是信了。当年他俩是天残和地缺在北山卫中的随军督军,替天残和地缺掌管着军法。
那一战之后,天残和地缺失踪。他们也颇多怨气,遂脱下了战袍,浪荡江湖。宋义隐入镖局当了镖师,而聂远则投身绿林,成了一方霸主。
之所以被秦绵招揽,还是想借助天下会的名头,替他俩报仇雪恨。因为他们知道要杀那人,只能借势而为。
天残见重新收服了宋义和聂远,怒其不争地朝着秦绵骂道,往后你再敢打少爷,老娘抽死你!啥也不懂,还冤枉少爷。甭说那败家子,即便是老王爷来了,也不敢杀少爷。
见闯祸的秦风,已经醉得呼呼大睡。天残这才心疼地一把抱起他,飞身上楼,转头朝着秦绵骂道,还不赶快去烧水,伺候少爷。当丫鬟连规矩都不懂。也不知道主人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
秦绵捂着脸,只得乖乖地去烧水熬汤给秦风醒酒。
半夜里,北山关狼烟四起。
北国狼牙王庭的10万铁骑南下北山关,远比谍报中的消息还来得快。
老王爷罗成顾不上大魔王的惩罚,连夜整兵披甲,带领北山卫的儿郎,连夜前往北山关驰援。北山周边各郡,顿时一片慌乱。
而那华山派的掌教洛云破,则站在华山之巅,看着那寥寥升起的狼烟,兴奋得哈哈大笑,总算是来了。曹山这回,老夫看你如何嚣张?只怕哭都来不及。
当场一支冲天信号烟花从华山之巅腾起。
潜伏在北方江湖各大门派的杀秦盟高手,连夜杀出。
各大门派,纷纷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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