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这么放心那小子?
秦越手中的刻刀,重重地划过手中的木头,过了好一阵子才嘀咕道,我向来相信我的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云朵这才放心道,听你的。那我下去搭把手。
“你给小绵说,我不喜欢吃辣的,别整那么多辣的。让她整点闽南的家常菜。”
云朵没好气道,这天寒地冻的大北川,你倒是想得美。还吃不吃火锅嘛?
说罢,云朵傻眼了,连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
“该死的,说漏嘴了。”
秦越猛地浑身战栗,手指指着她,竟然说不出话来,“你?”
秦越的目光如果能吃人,云朵已经被他吃得片体不留。
云朵见他这副要吃人的表情,索性惨然一笑道,我怎么知道你的最爱是不?
“你,你,不该”
“我若不知道这些,又怎么会来当你的丫丫鬟。”云朵见事情已经败露,他的心里肯定是恨死了他,只得执拗地昂起脖子,一脸嘲讽地怒视着他。
秦越的目光透着凶悍,也透着杀机,但他目不转睛地将云朵再次打量了一番之后,嘴里不由自主地喃喃道,“云朵,阿史德云朵阿史德云朵娜儿”
突地他脑子里一阵撕裂的疼痛,他猛地一拍脑袋,叫出声来,“你,你是小医仙”
云朵见她总算是将自己认了出来,眼角的泪花再也忍不住悄然滑落,跟着她也喃喃道,小医仙已经死了。我只是云朵。
“你瞒我好苦。该死,我早该想到若不是你,我又怎么能活。”
“你不是打算将我送给那傻小子么?”
秦越一边忍着疼痛,一边一脸愕然地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使劲地揉了揉剧烈疼痛的脑袋瓜子,极度丧气道,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秦越啊秦越,你向来不就是如此德性吗。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想抛弃谁就抛弃,你想将谁送人就送人。也不差我这一个。你是人屠啊,这天下除了江山社稷,你的眼里哪还有一个女人。”云朵麻利地抹干净脸上的泪光,满眼哀怨道。
“我,我,我我错了。”秦越垂头丧气地颓丧着脑袋,将脑袋子恨不得埋到裤裆里去,他的眼里充满了悔恨。
“哎”云朵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背转过身去,唏嘘道,这话你不该给我说,你应该去给她说。如若不是答应了她,我早就杀了你。
待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秦越犹如被人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一下子委顿在椅子上。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了杀气,整个眼眶变得空洞洞的。
他的灵魂,仿佛也游离了魂天之外。
待雪光冷却了天边的最后一朵云彩,北极光照亮高大巍峨的北山后嶙,北山镇点亮了红彤彤的灯笼,云间客栈在秦绵的操持之下,恢复了它本来应有的样子,又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半天多时间,秦绵不但再次打通了与北山关的关系,还当场招募了一大批跑腿的下人和好手。她与云汉之前谨慎小心翼翼的做派不一样,天下会既然在北山关已经公开暴露,索性大张旗鼓地挂起了天下会北山舵的牌子,连设四大堂口,避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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