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善念,让你死里逃生。”她说罢手腕挥动,一条丈许银鞭甩了出去,鞭梢直奔樊大头面门。
“诶呦呦,小娘子莫要生气。”樊大头一边躲闪,赤手空拳贴近女子。
女子掌中银鞭仿佛一条长蛇,随着她手腕抖动将樊大头圈了进去,怎奈樊大头身形移动速度极快,每次看着要被缠敷住,间不容发之际总能逃脱。银鞭碰撞,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响。
樊大头在女子银鞭笼罩下游刃有余不免得意,他劝道:“小娘子还是从了我吧,本公子虽然风流,却也懂得怜香惜玉,不会让小娘子难堪的。”
“你个采花贼,痴心妄想。”女子催动掌中银鞭上下飞舞,虽不能取胜自保也是无碍。
樊大头想要生擒女子,往里冲了数次都无功而返,不免有些急躁。女子挥鞭横扫,樊大头飞身跃起脚尖点在鞭梢上腾空朝女子扑过去。女子处惊不乱,银鞭就势提起,银鞭中充盈了真气,柔软的鞭子笔直挺立,陡然变作一条五尺长的银枪护在身前。樊大头空中无法借力,整个胸膛敞开迎着银枪而去。
危机中,樊大头双手连挥,一枚枚飞镖激射而出。女子不敢大意,舞动银枪将飞镖一一拨开,樊大头空中翻了个身,从女子头顶跃了过去,顺手还抓向女子头顶。女子低头,盘在脑后的发髻抓散,披落下来。
樊大头一抓得逞暗自得意,将要落地之际,忽觉身后疾风而来,他就地翻滚,一枚飞镖贴着头皮掠过,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女子并未将他射出飞镖完全挡开,而是附着在银枪的枪杆上,趁他落地之际挥出,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女子一鼓作气,银枪舞了个枪花扎了过去。樊大头狼狈站起,眼前点点全是枪尖,他分不清虚实,只得连连后退,不小心踩到白无常扔到地下的火把上。火把早已熄灭,只剩下一截焦枯的部分。
樊大头脚下滑动,险些摔倒。瞬息间,女子银枪已经刺来,樊大头躲闪不及,枪尖扎入他的胸膛。樊大头“哎呀”叫了一声跌倒,一动不动没有了生机。
女子伤了人不由得恐慌,银枪里的真气收回立时柔软如初,她收起软鞭前去查看樊大头的伤情。
“喂,你是不是死了?”女子踢了樊大头一脚,对方没有动静。女子不确定伸左脚再试,樊大头骤然出手抓住了她的脚骨。
女子大惊,腾空旋起同时伸右脚踢向樊大头太阳穴。这一招进攻中带了防守,对方如若阻挡,女子被抓住的左脚就能得以解脱,如果对方不去防守,性命不保,女子最后依旧是赢家。
樊大头选择了第三种方式,他没有防守,只是抓紧女子左脚反向拧了一圈。
“咔嚓”一声,女子脚踝骨头断裂。她疼痛难忍,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女子从空中跌落,摔倒在一旁不断的呻吟。
“不要怪我狠心,是你欲将我置之死地,我不得不防。”樊大头伤势不轻,语调看似依旧轻浮,实则压低了声音不敢用力,每说一个字伤口都会剧烈牵动而剧痛。
“我要杀了你。”女子怒火中烧,怎奈骨头断裂实在疼的厉害,她提了几次真气都半途而废。
樊大头叹了口气,无奈道:“靠在墓碑的那位小兄弟,你可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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