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面碗,闻了闻又喝了口热汤,深秋的早晨,一口下肚就感觉热气透过毛孔,传到了四肢百骸,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特别香!”
褚义夹了片猪肉,就着碗送到沈鹿竹的嘴边,妻子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起身准备这些了,定是也还没吃过。
沈鹿竹摇摇头:“锅里我留了不少骨汤,还有鸡蛋,昨晚就和阿奶说了,一会阿奶会做疙瘩汤吃。”
“阿奶做好还得一会儿,阿竹忙了一早上,先吃些垫垫。”
最后在褚义的坚持下,小两口甜甜蜜蜜地,你一口我一口,分吃了那碗汤面。
吃过早饭,又送了褚礼去学堂,沈鹿竹问褚义想做些什么,褚义看着妻子眼底的青黑,有些心疼。
于是小两口又窝在房里,美美地睡了个回笼觉!
说好今儿个要给褚义庆祝生辰,刚一过了午饭点,赵成、褚平,还有沈家几兄弟就陆陆续续上门了,有的提了酒,有的拿了肉和菜,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聊天、玩牌。
晚饭沈鹿竹准备的是火锅,在褚家堂屋支上了两张大桌子,提前切好的几大盘猪肉、羊肉,鱼肉去了刺,剁碎汆成的丸子,切成片的土豆地瓜,蘑菇木耳,青菜豆腐,还有尽了最大的努力,找来的各种调料,满满登登摆了两大桌。
虽说褚阿奶对沈鹿竹在吃喝上的作风,一向都是看不惯的,尤其像几日这般,整的这个叫什么火锅的,地主家过年也没有这么吃肉的!
好在沈鹿竹用的都是自己的钱,又经历了之前些事儿,褚阿奶就算看不惯,现在也轻易不会说些什么,更何况褚阿奶发觉这火锅,确实还是蛮好吃的!
一顿饭吃的热火朝天,酒肉都见底,众人这才趁着夜色返回家去。
褚义见妻子围着自己忙活了一天,饭局散了,以为终于可以让她歇歇了,沈鹿竹趁他一个不注意,又跑去打了洗脚水!
褚义摇头失笑,看来小妻子想要把他当孩子照顾的热情,似乎一点都没有减退。
趁着褚义洗脚,沈鹿竹终于可以把自己藏了一天的,牛奶布丁蛋糕给拿出来了,在中间插上一根提前准备好的细蜡烛,点燃后端进了房内。
“这又是什么?”见妻子拿了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进屋,褚义不免有些好奇。
“这个叫做生辰蛋糕,我在书上看到的,生辰最后要吃了这个,才算完美!”
“也是一早起来做的?还是半夜?”
褚义此时又想起了早上的事儿,妻子给自己准备生辰他当然很感动,只是更不想她因此累坏了自己。
沈鹿竹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半夜出去就没再回来的事实,连忙转移话题:“这个吃之前要许愿的,快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然后吹了这个蜡烛,就能梦想成真了,快快快,再不吹,蜡油就要滴进蛋糕里了!”
褚义听话地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愿望要默念哦,说出来就不灵了!”
愿我的阿竹,永远像现在这样开心快乐!
晚上小两口依偎在一起闲聊,沈鹿竹有些好奇又无聊地问道:“褚义,今天的蛋糕、火锅,还有我的贴心服务,这三个你最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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