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那小孩说了吗,这是要给镇上送去的!”
旁边的婶子也说:“是啊,这么一看,还得是褚家的纸钱!不仅种类多,质量也一直都不错,不像那胡家的,除了白撒钱就只有黄烧纸,除了便宜啥好处都没有,前几日我小姑子去买,回来气得够呛,说胡家的烧纸越来越差劲儿了,一刀纸比原来的薄上不少不说,中间不少都糟粕地不成张了的,轻轻一抖直往下掉渣!”
另一个大娘听了这话,忙放下手里的棒槌:“啊?真的假的,我本来还打算他家便宜,寒衣节的纸钱就在他家买算了,没有花样就没有吧,那要你这么说,这可是不能买胡家的了,这不是糊弄人嘛!”
“就是啊!”
“哎呀,算了算了,还是去褚家买吧,老话儿说得对,贪小便宜吃大亏!”
褚义和沈鹿竹刚送走崔家父子,就见胖婶儿远远地从村道上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刀黄烧纸。
胖婶儿许久都没有来过铺子了,沈鹿竹也不知她拿着刀烧纸来,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以前卖给她的?
“婶子来啦,您这是?”
胖婶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朝着沈鹿竹尴尬地轻笑:“我要一刀黄烧纸……褚家媳妇儿,你帮婶子挑刀好些的成不?”
居然只是来买烧纸的,那为啥手里还要再拎着一份?
沈鹿竹有些不解:“婶子咱们家烧纸都是一样的,没啥大差别,这样吧,我给你挑一刀最整齐的成不?”
“哎,成成成!”
胖婶儿接过沈鹿竹递来的黄烧纸,上手摸了摸,又打开仔细看了里面。
沈鹿竹正觉着奇怪,就见胖婶儿抬头,又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对自己说道:“褚家媳妇儿,还是你家这纸钱的质量好!你瞅瞅这面子光滑,裁的也平整,里外都是一样的!
婶子真是怪不好意思的,之前我还信誓旦旦地骂那冯家的,转头就贪便宜去买胡家的纸钱了,结果可倒好,让那姓胡的给我糊弄了!你看看他卖给我这纸钱,都烂成什么样子了!”
沈鹿竹看了看胖婶儿举起来的另一刀烧纸,外表上乍一看倒是不觉着有什么,可两刀放在一起一对比,就明显感觉胖婶儿拿来的那刀,要粗糙上不少。
随着胖婶儿的抖动,中间还会有一些碎纸片掉落,就像是被风化了一样,糟粕的很!
可毕竟一分钱一分货,想也知道定是那胡家赔的心疼,换了批残次品回来卖!
这种情况,沈鹿竹也不好说些什么,怎不能说对,他家的不好,以后就来我家买的,只能呆站在那里,听着胖婶儿抱怨。
“我整个寒衣节要用的纸钱都是在胡家买的,昨儿个才发现这纸竟然破成这样,我去找他,他居然说这黄烧纸都这样,反正最后也是烧了变成灰!”
……
“我一会儿就拿这两个一起去找他,让他睁大了狗眼好好看看,这能一样?”
……
“褚家媳妇儿你放心,以后谁再瞎传什么你家抬价的话,我胖婶儿第一个不答应!我倒要让他们看看,倒是谁是黑了心肝的!等着,婶子我去他家退了钱,就还来你这买!”
“那谢谢婶子了!”
沈鹿竹看着胖婶提着那两刀烧纸,气势汹汹地出了自家铺子,都顾不得交待褚秀秀一声,出了铺子就往院里跑去找褚义。
“褚义!”
褚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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