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姨母可下知道这两人是谁了,原来就是害得她外甥小两口,生意不好做还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损货!
“你这败类!刚刚居然还敢骗我,明知道我们跟褚家的关系,你还敢过来!还要不要脸?”
黄良不理会咒骂自己的崔姨母,这事儿能不能成,这老妇人说了不算!待他说动了她闺女儿,知道了纸钱的做法,再收拾她也不迟!
“亲戚又如何?亲兄弟还得明算账,自己捏在手里的银子才是最靠谱的!只要你点头,价钱咱们好商量!”
蒋娟转身面向黄良,双臂架在胸前:“好!”
“娟儿!你疯了?咱可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啊!阿义两口子对咱家有恩啊!”
黄良拍手笑道:“哈哈哈,好!你是个聪明人!”
“十万两黄金,你给我十万两黄金,我就教你怎么做!”
胡顺闻言脸色巨变:“你疯了不成!”
“我看你们才是疯了!阿娘,我们走。”
黄良这才知道,原来方才蒋娟就是在戏耍自己:“蒋娟!你别不识抬举,等我把褚家搞黄,到时候就是你求着来给我干活了!”
“就你们这样的,还想把我外甥家的铺子搞黄?我呸!瞎了眼的才去你家买货,败类!”
崔姨母说完拉着蒋娟就走,不给那两人一点机会,直到关上了自家院门,嘴里都还在诅咒那俩缺德玩意儿!
下午,蒋娟自己过来铺子里送的货,和沈鹿竹说了胡家铺子找上自己的事儿,却依然把王铁成纠缠自己的事儿,瞒了下来。
自打八月末褚仁从府城赶考回来,并打算在家里住上一阵儿,王氏就整日在家围着儿子转,来老宅的次数也就变少了。
可这几日,眼看要到了乡试出榜的时候,日子越近王氏就越是没法安生待着,只能成日跑老宅来找褚阿奶。
“阿娘你说,那坠子咱都已经还回去那么久了,眼下应该没什么黑气背运啥的,影响咱家阿仁了吧?”
褚阿奶白了王氏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了,天天来,天天都问,你不烦我还烦呢!”
褚阿奶也忧心长孙这次能不能中举,可那也架不住王氏天天来问,她又不是那算命的大师,上哪能看见那黑气还在不在了!
“这事儿不是不能和别人说嘛!”
王氏也不觉得尴尬,说完不知想起了什么,往褚阿奶身边凑了凑,幸灾乐祸地笑着:“不过我觉着肯定是没事儿了,阿娘你看最近那沈氏倒霉的,一个事儿接一个事儿的,先是五方村也开了纸钱铺子,然后又和冯瘸子他阿娘打起来了,现在生意更是冷清的不行!我看啊,八成是她把那坠子自己戴了,这黑气现在找上她了!”
这事儿还是王氏昨儿个才琢么明白的,闺女儿褚芳跑家里,说起来了最近村里的这几件大事儿,说这沈氏和褚义就是活该,可下轮到他们倒霉了,看他们以后还嘚不嘚瑟了!
王氏一听是啊,这沈氏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好像就是她把坠子还回去之后没多久吧,这莫不是黑气转移了?
褚阿奶不可置信地看向王氏:“净瞎扯,那崔氏还能祸害自己儿媳妇?”
“那有啥不能,崔氏又没见过她,再说了,有几个老婆婆喜欢儿媳妇的!我看沈氏这铺子怕是要开到头了!”
“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褚阿奶怪怪地看着王氏:“那铺子黄了,你能得着啥好处是咋地?别说我没提醒你,那铺子开着,每个月可还是要交家里三两银子的,它黄了,你上哪每个月给我拿三两去?阿仁可是还得继续念书,考取功名呢!”
“阿娘!那黑气都已经跑到沈氏身上去了,没了它的妨碍,咱阿仁还能考不中?到时候阿仁就是举人老爷了,见到县令都不用下跪不说,还能免除十个人的劳役和上百亩的田税!阿娘你想想,那得是多少银子啊,谁还看得上沈氏那三两五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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