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柏向站在一旁的褚义点了点头,随后用手戳了下沈鹿竹的额头,教训道:“本事不小,你还学会打架了你!”
来的路上,褚平和褚礼已经将事情都和沈川柏说了,刚在院里,褚义也说了沈鹿竹的情况,他替妻子检查过了,没见什么大伤,只是还不放心,这才麻烦沈川柏跑这一趟。
沈鹿竹被自家兄长教训了,抿着嘴看向褚义,见褚义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越看越气!
瞪了褚义一眼,随后动作非常大的扭过头,哼!闹着玩还带找家长的,小气!
褚义轻挑眉,看向妻子梗着的脖子,仿佛连后脑勺上都写着她在生气,突然很是无奈。
沈川柏差点被妹妹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气笑了,可当人家长兄的,又不能不护着:“阿义,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那成,既然没什么大碍,我就先回去了,阿礼他们去找我的时候,说的是铺子里有人不小心伤了手,出来太久,阿爷该起疑了。”
“大兄这就走了?可我胳膊还酸疼呢!”沈鹿竹也知道兄长不能在这多待,可她和褚义还生着气呢,单独待着多尴尬啊!
“你这是缺乏锻炼,用力过猛了。”
“那怎么办?”
“再出去打几架,练练就好了。”
沈鹿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长兄,居然让亲妹妹打架锻炼!没爱了!
沈川柏不理会妹妹幽怨的眼神,转头推开房门,和褚义走了出去。待走远后,才对褚义说道:“鹿竹她虽然娇气了些,可打小最是讲道理的,她只是还在情绪里,一时没想明白你是担心她,等过一会儿她自己想清楚就好了,妹夫你就辛苦些,多担待着点。”
“不会,是我没顾好她。”
“这事儿不怪你,别送了,鹿竹那胳膊让她用热帕子敷一敷,再轻轻揉一揉,我过两天再来给她看看,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好,谢谢大兄。”
过了快半炷香的功夫,东厢房的门才又被推开,褚义端了盆热水进屋,把水盆放在梳妆台边的架子上,顺手丢了条帕子进去,试了试水温还有些烫。
看着褚义的背影,沈鹿竹也知道,定是今天的事儿,把褚义给吓到了,可是……想想算了,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计较!
“褚义,你怎么能这样?”
正在拧帕子的褚义动作一顿,他确实不该对妻子摆脸色的:“阿竹,我……”
“闹着玩扣眼珠子,打架找家长告状,这是大忌!”
嗯?褚义猛地转身,沈鹿竹正抿着唇一脸不认同的看着自己,褚义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拿着热帕子上前,褪下妻子的衣袖,帮她热敷按摩。
“阿竹,你受伤……在我这也是大忌。”
沈鹿竹眼眶微红,顾不得手臂上的湿帕子,沈鹿竹伸手抱住了褚义,头轻轻靠在他怀里:“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该打架的,更不该带着秀秀一起,是我太冲动了。”
褚义回抱住怀里的人,深深吻了下她的额角:“我也不好。”
不要孩子阿竹必定要承担很多莫须有的罪名,是他之前想的太简单,也太自私了。
纸钱铺子停了两天之后,又照常开业了,见沈鹿竹没有什么大碍,小两口又和好如初,一众亲朋好友都跟着松了口气。
冯瘸子一家来道过歉后,这事儿也算是翻了篇,而此时五方村的胡家铺子,黄烧纸只要十五文,白撒钱只要十文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胡家不仅刻意将价格压的很低,还到处传说,这才是正常的价格,是褚家铺子抬高了价钱卖给大家!
沈鹿竹对此实在有些不解,整个镇上的纸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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