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违!”
“王氏你到底拿了啥啊,招了这么大的灾祸!大师您不能不管啊,一定得帮帮我们啊,需要多少钱我们出,我们都出!”
“我,我啥也没拿啊!大师,求您帮帮我吧,求您了!”
听着褚阿奶和王氏的哭求,羊胡子老头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看在有缘的份上,老夫一文钱都不要你们的,不过倒是可以指点你一二。”
若是说王氏和褚阿奶哪怕还有一丝丝的怀疑,此刻听了这话儿,心中的防备彻底地被瓦解了!
那些摆摊骗人的,不就是为了银钱嘛,眼前的大师不但说的都对,还分文不取,这就是活神仙在世啊!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啊!”(“谢谢!谢谢大师!”)
“至于这破解之法嘛,你且记住,解铃还须系铃人,物归原主,积德行善,回去好生想想吧!” 说罢便不再言语,闭目养神,任凭王氏和褚阿奶如何哀求都不再理会!
回家的路上,褚阿奶一直皱着眉头,隔一阵儿还要拽着王氏嘀咕几句:“你到底拿了啥不该拿的啊,是偷供品了,还是挖人家墓地了你啊?惹了这么个不能惹的,这么大的怨气!”
可王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不断地唉声叹气。
四人一大早欢欢喜喜地出发,回来时褚阿奶和王氏却都愁眉苦脸的,褚三叔见他阿娘和大嫂都进了正房,忙拦住走在后面的侄子:“这是咋了?看着咋不太高兴了?”
“碰上个算命的,说了些不太好的话。”
“说啥不好的了?”
褚义觉着有些尴尬,也不知怎么说好,想了想只能劝道:“八成是忽悠人的,三叔就别问了,左右也没骗去钱。”
为了避免再被追问,小两口送了褚三叔回房,就立刻回了自己屋子,谎称累了,不再出屋。
褚阿爷出门遛弯没在屋内,正好给了褚阿奶和王氏讨论的空间。
“你说说你,咱们老褚家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媳妇儿,褚仁都是让你给耽误的!大师不是说让你好好想,你倒是给我想啊,到底拿了啥不该拿的东西?”
王氏搓了搓手,有些无措:“阿娘,你说能不能是二弟妹啊……”
方才在半山腰的时候,王氏确实是有些懵的,下山时她反复琢么着大师对她说的话儿,突然精光一闪,难道是那次的事儿?
可当时褚义和沈鹿竹就跟在身后,面对褚阿奶的逼问,王氏也只能装作不知的样子,唉声叹气。
“关崔氏啥事情?”褚阿奶话刚出口,随即也想起来了什么:“你是说那个坠子?不能吧,这崔氏人都没了,咋还能坏阿仁的事儿!”
王氏往四周瞟了一眼,在褚阿奶耳边胆怯地说着“就是因为人没了,才……”
褚阿奶被王氏搞得也有些发怵,推开紧挨着自己的王氏,搓了搓手臂:“别瞎说!”
“阿娘,除了那次的事儿,儿媳真想不起来拿过啥别人的东西了!”
“你再好好想想,就真没了?”
“没有了……”
婆媳二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褚阿奶把这些年家里的事儿都回忆了一遍,越琢么越觉得后背发凉,家里好像真是从老二媳妇走了之后,才开始接二连三出事儿的!
先是二儿子没了,然后老三又摔断了腿,三媳妇儿跑回了娘家,好不容易长孙考中了秀才,可没多久就分了家!而且自那以后,长孙去府城参加了好几次科举考试了,再也没中过!
“莫不是真的是崔氏?都怪你!要不是你起了贪心,咋会有今儿个这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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