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琳琅满目,只要你想,总能买得到。
挑了新衣裳,选了不少上好的布匹,出了成衣店又去镇东赶了趟大集,干果炒货,糖块零嘴拎了满手,其他也没什么要买的,这才吃了中饭,打道回府。
四人坐上牛车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同样回村的褚仁和李氏带着儿子褚明轩,双方打过招呼后,就坐上牛车摇摇晃晃回村了。
路上无聊,沈鹿竹便翻找了些零嘴出来,给几个孩子们解闷。
褚仁看着四人脚边的大包小裹,看似随意地开口:“端午时听说不太顺利,中秋也没见着你们出摊,着实还替堂弟担心了一阵呢,眼下见堂弟买了这么多东西,看来生意是做得不错了!”
“都是阿竹的功劳!”
“弟妹确实了不起!”
“堂兄过奖了。”不知为何,沈鹿竹对这大堂兄一直没什么好感,见话题到了自己身上,不愿多说,就学着褚义夫唱妇随,来了个言简意赅。
可这般干坐着属实尴尬,沈鹿竹只好转移目标,和堂嫂李氏不温不火地聊了起来。
褚家的新年,同沈鹿竹在沈家时没什么不同,一早起来便开始扫房除尘,然后贴福字春联,再之后准备年夜饭包饺子,大抵北方的人家都是这么过春节的,只是二十年来头一次不在沈家过年,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灶房依旧是褚阿奶的天下,沈鹿竹和秀秀被指挥得团团转,直到快晌午,褚大伯一家来了,大伯娘和堂嫂也进了灶房,才算缓了口气。
不知为何,只要堂嫂李氏在,褚阿奶总爱让她和堂嫂一起做活儿,这次为了避免被质疑偷懒,沈鹿竹全程闷声干活儿,誓要洗脱那莫须有的罪名。
许是头一天在牛车上和沈鹿竹聊了一路,熟悉了不少,今儿个大堂嫂倒主动和沈鹿竹攀谈了起来:“弟妹头上这木簪样式还挺独特,昨天也见你戴着,可是在镇上定制的?”
“这个啊,是褚义亲手做的!”
“褚义?”
李氏有些惊讶,沈鹿竹正想夸一句,怎么样他们家褚义厉害吧!就见堂嫂抿着嘴,有些迟疑又嫌弃地小声问:“这该不会用的是做棺材的木料吧……”
这是个什么表情和语气,沈鹿竹有些无语!别说褚义没用,就算是用了又怎样,他们一没偷二没抢的,又不是刨了谁家坟,挖了人家棺材出来做的,她可宝贝得紧呢,李氏凭什么嫌弃!
“大堂嫂,堂嫂的木簪是桃木的。”是褚秀秀,见沈鹿竹没吱声,就替着回了一句。
“桃木怎么了?”
李氏脸上的嫌弃和鄙夷,再次刺激到了沈鹿竹,只见她脸上没了一贯的笑模样,语气也不自觉的有些冷:“家里是靠做棺材养家糊口的,堂嫂嫁了棺材铺的长孙,怎么能连桃木不能做棺材都不知道?”
大伯娘平时最引以为傲的两件事,一是长子二十就考中了秀才,二就是这个儿媳妇的出身,儿媳妇出身好能帮儿子不说,不也证明了他儿子以后一定大有出息!所以她对亲家一向尊敬得很,对李氏也很是纵容。
这沈氏不仅攀扯李氏,竟还敢提及长子是棺材铺的孙子,当初分家不就是为了断了这破出身,简直是踩了她的逆鳞!
“说了多少遍家里的买卖别攀扯上褚仁!再说不知道怎么了?人家清荷打小在镇上长大的,爹是秀才又在私塾里教书,哪用得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