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献,纪念仙逝的亲人,谓之送寒衣,故得名寒衣节!
天气转凉后,褚义就在凉棚的两侧和后方,加了稻草编成的帘子,还在棚里备了火炉,眼下他们一边烤着火,一边忙着给顾客拿纸钱收钱,倒也感觉不到有多冷!
铜钱烧纸卖得依旧火爆,银票纸钱的销量也很可观,来买纸钱的,都会一道儿带上几张回去。
天气越来越冷了,再加上又飘了雪,褚义便不肯让褚三叔再出来帮忙了,褚礼和褚秀秀倒是依然兴致不减,每日得了空就跑出来帮忙!
同中元节一样,纸钱摊子前的火热气氛,一直到了十月中旬才渐渐冷清下来。
这天上午,沈鹿竹和褚秀秀边烤火边看着摊子卖货,刚送走面前的两位顾客摊子前没了人,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姑娘,就从村道的另一侧走了过来,站在了摊前。
沈鹿竹方才就注意到她了,穿着一身破旧,但还干净的青色夹袄,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似乎在对面站了许久的样子,等着摊前没了人才走过来。
“姑娘要买哪种纸钱?”
青衣姑娘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双手在身前拧得快打了结,闻声抬头看了沈鹿竹一眼,又快速地低了下去:“我,我不是来买纸钱的。”
她声音太小,又刮着风,沈鹿竹实在是没有听清,只得又问了一遍。
那青衣姑娘深吸了几口气,才稍大着声音重复道:“我不买纸钱,我找褚义!”
闻言沈鹿竹愣了一瞬:“褚义他在后院忙着,我是他娘子,你有什么事儿,可以先和我说,还不知道你是哪位?”
青衣姑娘抿了抿唇,又看了沈鹿竹两眼:“你是表嫂?我是蒋娟,褚义表兄的表妹,我阿娘是他姨母,我,我有些事儿,想请表兄表嫂帮忙!”
沈鹿竹是知道褚义还有个小姨母的,只是没怎么听褚义和外祖家提起过,也不知道姨母家还有个表妹。
面前的姑娘看着是个本分老实的,再说他们也不是什么权贵之家,想来也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地来骗人。
沈鹿竹从纸钱摊子后绕了出来,扭身嘱咐褚秀秀:“秀秀,你帮堂嫂看一下摊子,堂嫂一会儿就回来,要是有什么事就进院子喊人!”
褚秀秀乖乖点头:“知道了堂嫂。”
“表妹跟我进来吧,我带你到堂屋坐一下,再去叫褚义过来!”
表妹蒋娟依旧低着头,只回话的时候,才会偶尔抬头看一眼:“不用了,表嫂,我就在这儿等着就成。”
“外面这么冷,还是进屋暖和暖和吧,再说褚义那儿,也不知道一时半会儿的能不能停手,总不好叫你一直在外面冻着,来吧!”
“谢谢表嫂。”
“客气什么!”
褚义正在后院给新做的棺材打磨,见妻子过来叫自己,还以为是前面摊子出了什么事儿,一问才知道,是姨母家的表妹来了:“小时候好像见过两次,可说了什么事儿?”
“没有,我看她脸色不大好,就把摊子托给了秀秀,领她去了堂屋喝茶。”难怪她没听人提起过,没想到连褚义也只是在小时候见过。
两人说着话进了堂屋,蒋娟正捧着沈鹿竹给她的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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