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琢嚰着让褚平过去问问,看看这摊子打算什么时候出,结果儿子去待了一个多时辰,回来就神秘兮兮地说了隔壁的事儿。
说是得一阵儿不能出摊,但是他们要先偷偷地做着,给之后的寒衣节和春节囤货,褚义那边给了钱,赵成负责去进货,他们就晚上趁黑去取来家里做着,做好了也先不往回送,说是等回头能出摊了,再给一起结算。
褚义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人品自然是信得着的,又一听自家儿子说的缘由,钱氏也有些气不打一出来,褚阿奶和王氏未免有些欺负人了,尤其这王氏,都分出去单过了,还回来瞎搅和,以前钱氏就有些看不惯她们苛待了褚义两兄弟,但终归不是自家的事儿,也只能是劝上几句,人家不听她也没法,就私下里照顾两兄弟一下。
现在见那头又耽搁了儿子的正事儿,更是提起来就要骂两句,简直就是个搅家精!
王氏从褚平家院子出来,心下更是狐疑,原本还以为沈氏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诓骗自个儿,没想到问了一圈,感觉像是真要不干了,不免有些慌了!
最近家里农忙,褚义也跟着忙了起来,沈鹿竹想着给他补补身子,正在灶房里忙活着,就见褚阿奶和大伯娘王氏一起进来了。
“呦,侄媳妇儿这是做什么好东西呢,还是你们这日子过得滋润啊!”
沈鹿竹听了王氏这阴阳怪气的动静,面上不恼,继续看着锅里的东西,笑着回怼:“大伯娘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全家都指着褚义呢,不给他把身子补好了,这要是累垮了,找谁要钱去啊,您说是吧?”
王氏被沈鹿竹噎得不轻,索性不再扯些没用的,直接开门见山:“沈氏,褚义现在还是只做半天的活儿,你答应的银子却不给了,你当初要是真不愿意,大可以直说,答应了又来耍赖,是个什么意思?”
“侄媳妇儿当初确实答应阿爷阿奶,每月给三两银子,可后来不是大伯娘和阿奶觉得不妥,说是以后就按照挣到得多少给钱,那挣得多要多给些,挣得少自然就要少喽,我不过是听从长辈的,怎么到了大伯娘的嘴里,竟变成侄媳妇儿耍赖了?难不成大伯娘的意思是只能多不能少,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王氏也知是当时自己说的话,被钻了空子,只能揪着沈鹿竹不出摊子说事儿:“你直接就停了摊子,一文钱都不挣,这不是耍赖是啥?”
沈鹿竹熄了灶里的火,蹲在地上满脸不解地看着王氏:“我们当初可是问过家里的,长辈们觉得不好,家里不肯做,我们才自己做的,既然是我们自己的私活儿,想什么时候出摊,什么时候停了,难道自己做不了主,还得请示大伯娘不成?”
褚阿奶见王氏被怼得没话,接过了话头:“是,那摊子是你们自己的私活儿,家里头不参言,可褚义只干半天的活儿,你一个月只给了四十文,够干啥的?”
“阿奶,这做生意呢,自然是有赚有赔的,之前是正好赶上了中元节,平常日子哪有人家会天天买纸钱啊?家里以前也是做过这买卖的,想来阿奶就是清楚这点,当初才不同意家里再做这个的!
别管是四十文还是六两,这多了少了的,不也都是按阿奶和大伯娘的意思来的?阿奶要是只准挣得多,不准挣得少,那这买卖孙媳妇儿可就真是不知该怎么做了!”
正说着褚义从门外进来了:“阿竹,阿奶要是实在不想让做这买卖,咱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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