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没怎么关注过褚阿奶的动静,不过想也知道,肯定是会后悔当初没同意家里做这买卖的,不过,褚阿奶竟然后悔地都发起了病,属实是她没想到的!
“堂嫂知道了,谢谢我们秀秀,不过这事儿,咱们两个知道就好,嗯?”
这事儿沈鹿竹听过便打算忘了,老人家都爱多想些,左右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改不了,秀秀说出来不憋在心里难受就可以了。
“嗯!”
第二日便是七月十五,中元节!
下午的时候,褚大伯和大伯娘王氏带着小儿子褚志回了老宅,刚一进院就听说褚阿奶病了,一家三口忙去屋内探望。
褚阿奶连喝了两天汤药,又在屋里躺着休息了两天,此时烧已经退了,身子也好了不少,只是到底年纪大了,不抵年轻的时候,精神还有些不济。见儿子一家来了,就半靠在炕边说话。
褚大伯原本因着纸钱买卖的事儿,还有些别扭,此时听说阿娘病了,也顾不得了:“大夏天的,阿娘怎么还着了凉?三弟说郎中说了,是思路过度,阿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什么,不过是半夜出汗吹了风,快领了阿志出去吧,你阿爹那还等着你帮忙。”褚阿奶现在想到这事儿,就觉得心里闷得慌,不愿多提半句,便打发他出去。
褚大伯领了褚志去了院里,帮着准备一会儿祭祀要点的蜡烛,因为要从院门外点两条蜡烛灯带,一直延伸到自家院子里,只用蜡烛没办法立稳,便要做许多个中间钉了钉子的木板,做简易的烛台,然后把蜡烛插在上面固定。
院子里木料多,今儿个有风,在院里烧纸钱怕会点了一旁的木材,褚义就带着褚礼在院门外,挖了个土坑,在坑里烧纸钱,又能挡挡四外的风,又能避免点着了院里的木料,等烧完了再把挖出来的土回填,倒也方便。
外面有条不紊地忙着,大伯娘王氏却打着要照顾褚阿奶的名义,留了下来。这么多年的婆媳,褚仁中秀才分家前,两人可是斗了不少年,婆母刚刚打发丈夫的话,她是一点都不信的。
只是什么事儿,能愁的人都发热了呢?王氏眼睛转了转,洗了个帕子的功夫,就猜到了个大概!
一准儿还是那纸钱买卖的事儿,她跟褚仁他阿爹,那天远远地看见这摊子那么火的时候,都恍惚了好几天,更别说天天在跟前看着的人了!
准是后悔当初没同意自家做这买卖了,别说婆母了,她都要后悔死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劝着家里同意的,再不济,当初那沈氏说要给银子的时候,多要些也成啊,怎么都比在这眼睁睁看着钱进了别人兜,干着急的强!
“阿娘擦擦脸。老三都说了,郎中说阿娘是思路过度,阿娘您不说,儿媳也猜的到,还是为了那摊子的事儿吧!”
“你要没啥事就出去,我这用不着你伺候!”褚阿奶最烦王氏的,就是她那劲劲地,又没眼色的样子,要不是她会生,给老褚家生了个有能耐的长孙,自己早就收拾她了!
自己是看在褚仁的面子上,这些年才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她倒好,还上赶着来给自己添堵!
“阿娘别急啊,要儿媳说,后悔啊现在也晚了,人家挣了钱,已经尝到了甜头,咋可能再把买卖给家里做,与其在这着急上火,还不如想想怎么再捞点实惠的才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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