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吃个寿蛋也没什么,是不是?”
褚义以为沈鹿竹说了那么多,是怕自己明日不听她的,不免有些失笑:“你说的对!”
沈鹿竹承认自己多多少少是有些话唠的,不过眼下褚义开过口之后就又看着自己不说话了,害得她一时竟有些语塞了:“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想,今日过寿的阿婆眼光真好!”他家鹿竹,果真可爱讨喜!
沈鹿竹觉得自己被骗了,谁说同她定亲的褚义严肃话少的,这分明就是台隐形僚机啊!
冬天里日头短,时间也过的飞快,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八,年前的这两个多月,沈鹿竹是在做嫁衣和跟她阿娘学着打点家务中度过的,这日正跟着沈母清点年货,学着该给哪些亲戚家送年礼,又送些什么,就听二婶郑氏说,褚义带着褚礼给送东西来了!
沈鹿竹随着沈母进了堂屋的时候,褚义正陪着沈父和未来的二舅兄沈松节吃茶,褚礼被堂弟沈常山叫去了仓房,去看那两只下聘时送来的大雁。
年前这半个多月堂弟褚平闲着无事,便到山上转了转,采了些松子榛子之类的山货,还打到了两只野鸡和一窝野兔,私下里给褚义拿了些,褚义便提了只野鸡和几包山货送来了沈家。
“雪天山里不好进,这些东西怕是费了不少功夫,留着自家过年吃多好?”沈母现在看褚义真是越来越顺眼了,这孩子是真不错!
“是堂弟褚平弄的,送来给阿爷还有伯父伯母尝尝鲜。”
沈父放下手里的茶碗叮嘱沈母:“他娘一会儿多弄上几个菜,再烫上些酒。”然后对着着褚义道:“既然来了,等会就留在家里用了午饭再回!”
中午褚义和褚礼留在了沈家用饭,褚义还陪着沈家男人们用了不少酒,又被沈母留了在堂弟沈常山的屋子里醒酒,直到半下午才领着褚礼告辞。
褚沈两家还未正式结亲,褚义现在还不是沈家女婿,按当地习俗,两家今年是不用相互送年礼年货的,所以沈母还真没准备要给褚家送的东西
好在家里前几日杀了猪,沈母便割了两刀上好的五花肉,拿了一坛自家做的熏肉要褚义提上:“这猪是自家喂的,肥的很,熏肉也是伯母自己做的,给你提回去尝尝伯母的手艺!”
“伯母,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伯母让你拿着就拿着,是我给你阿爷阿奶送的年礼,就当是你帮我跑了回腿,伯母还要谢谢你才是!”
见褚义还是不肯接着,沈母给一旁的沈鹿竹使了个眼色,是想着让闺女儿帮着劝劝,也不知沈鹿竹是不是会错了意,接过沈母手里的肉就塞到了褚义手里,然后推着褚义就往院外走,边走边说:“好了,好了,阿娘从不说假话的,让你拿着就拿着!”
说完还回头朝她阿娘眨了下眼!
趁着褚义还在为背后那温热的触感愣神的片刻,沈鹿竹就已经将人推到院外了,褚义不由地再次失笑,从胸前摸出个小荷包递给面前的人儿:“给你的,除夕夜再打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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