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眼:“阿爹阿娘,那三两是儿子从私房里拿出来添给阿义的,想着给他凑个双。”
王氏原以为是公婆贴补给褚义的,结果回来一说,婆婆竟也不清楚,她这才拽着丈夫留下,想听个究竟,没想到竟是小叔子,心里更是不忿,怪笑着插言:“老三,那可不光是添了三两银子的事,加上那些个银首饰怕不是得有十两了!这私房钱可够多的!”
褚三叔听的更懵了,忙看向褚义:“什么首饰?”
“阿爷阿奶,三叔确实是添了三两,那些首饰三叔不知情,是我自己添的。”
褚义没理会大伯娘的酸话,只对着阿爷阿奶解释着,幸亏他当时想的多,没把那四两直接添在聘金里,只是没想到大伯娘会在中间掺和,早知道那三两也该坚持不让三叔添的。
大伯娘王氏满脸的不屑,还自己添的,当她王秀花是傻子不成:“自己添的,你哪来的钱打首饰?我说老三,添都添了,又何必在这蒙骗家里人!不是大嫂挑理儿,褚义下聘你给添了这么多,当初我们褚仁结亲时,可什么都没见着,亏得我们褚仁还常常惦着家里,你这叔叔当的,也太偏心了些!”
褚阿奶一听王氏提到褚仁,想着可不能叫长孙寒了心,忙训道:“老三,你这次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王氏一听,心道婆婆果然还是向着自家的,表情更是得意!
褚三叔涨红着脸,双手紧紧抓着裤子上的布料,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我偏心!褚仁结亲时家已经分了,爹娘还拿了十两出来给他,褚义被拖到了二十才定下门亲事,爹娘就给了三两!”
“砰”的一声,褚阿爷手里的烟杆重重地砸在了桌上:“都给我闭嘴!”
褚阿爷环视了一周,最好把目光放在了面无表情的次孙身上:“褚义你来说,那些首饰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实话!”
褚义知道,现在就算他说了实话,说是用阿爹留下的银钱打的,估计也不会有人信,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瞒了这么多年,说阿爹不信家里的人吗?
无法,只能编个假话:“是阿娘的遗物……”
大伯母王氏满脸不屑地打断了褚义的话:“怎么可能!当年明明……”
“老大家的!”(“当年什么?”)
见褚阿奶和褚义看向了自己,王氏惊觉自己有些失言了,连忙讪讪地解释道:“没,没什么,就,二弟妹娘家也不像是这么有钱的,哪来的这么多银首饰啊?”
“确实是阿娘的遗物,一直放在外祖家的,大伯娘若不信可以去问!”
妻子被弟弟和侄子这般呛声,褚大伯觉得今儿个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怕自家婆娘还要出声,忙起身向爹娘告罪:“阿爹阿娘,儿子想起家里还有些活没做,这就先回去了,改日有空再来探望!”
说完赶忙拽着王氏离开了!
见大伯和伯娘走了,褚义悄悄松了口气,看来回头还得再去趟外祖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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